陈别江以后只要不作死,就将拥有不要说一般少年,就算一般权贵子弟都没有的基础。
他因此自然很高兴,喝的稍微有点多。
宋翔宇忽然将他拉去边上,将电话递给他。
电话那头的宋父很严肃的说:“陈别江同学,你好。”
“您好,宋大爷。”
宋翔宇。。。。副G级的宋父。。。。
“我怎么了?”喝的小懵逼的陈别江露出茫然脸。
你是我叔,你爹不是我大爷吗?
宋翔宇无语。
那头的宋父也无语。
他笑着摇头,声线也就不再刻板的对陈别江进行了夸赞,他说:“我们都关注着你,你很好,希望你再接再厉。。。。。。”
等他和父亲结束通话,宋翔宇搂过陈别江的肩膀,低声道:“小子,你的那笔钱不会白给的。”
陈别江露出六颗牙齿:“封侯非我意,惟愿海波平!”
“当真?”宋翔宇扒拉过他的脑袋,双目炯炯似乎要看进陈别江的心底,陈别江眼都不眨的和他对视着,掷地有声的道:“我只望有天,白羽集团的远洋货轮通过马六甲时,因为上面的旗帜,不再有人敢刁难。”
呼——宋翔宇重重的吐了口气:“以后任何事,直接打电话给我,我不行我回去找我老子!”
“真的?”陈别江来神了:“哎,宇哥,我和你说啊。”
“你叫我什么?”宋翔宇怒问。
“这样显得你年轻嘛,再说我总不能叫你那些朋友是叔吧,改了改了。”陈别江随即扯着哭笑不得的宋翔宇低声哔哔起来。
宋翔宇听完歪着头看着陈别江:“你小子是在为你岳父铺路啊。”
“主要为了理想,其次才是为了十六岁的漂亮菇凉迷人的笑容。”陈别江一本正经着。
宋翔宇摇头失笑,让人去叫林为民来。
等林为民被某人通知走来时,陈别江这狗货居然用非常严肃的口味和他说:“林为民同志,宋翔宇同志已经知道你在江城的某些难处,然后宋翔宇同志决定听一听你口中的真实情况,再决定到底搞不搞他,又怎么搞,所以接下来你要好好的,客观如实的做汇报。”
气氛太严肃,林为民很紧张,他木讷点头。
陈别江立刻走了走了,但刚到拐角竟就控制不住的发出猪叫声。
林为民这才反应过来,可怜的老父亲不由气的眼前发黑。
亏得宋翔宇拉住他连连说“给我个面子”,不然他能冲过去当场将那个小卖唱的打死算逑。
在酒宴散场后,于回家路上。
酒醒后依旧有些微醺的陈别江透过窗看着车外流光溢彩的十里洋场,听着奥迪车收音机里传来的媒体对自己的吹捧,他和周鹏远挺装逼的说:“虚名于我早已是浮云,还是放首陈医生的消愁吧。”
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月光。
一杯敬故乡,一杯敬远方。
“还有一杯,敬我的前世今生。”陈别江喃喃自语着,偎依在他身边的林薇茵茫然问:“什么?”
“你曾是我心口上的一枚朱砂痣,如今成了我的白月光。”陈别江说。
林薇茵闻言甜蜜的红了小脸。
但陈别江这狗货今天应该是喝的有点上了头,他接下来竟对人家来了句:“你知道说这话的人还有句名言吗,我很想通往你灵魂的最深处。”
人家是读过张爱玲的好嘛,林薇茵都崩溃,抓他:“你滚!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