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雀伸出三根手指:“祖父,我发誓不是我。”
聂红霞:“我也发誓。”
郝时运:“我也发四。”
范昌琨:“我……”
保阔:“你算了,你要是内鬼,他们不可能反复揍你。”
范昌琨:“!!!”
保阔扶额心焦叹气:“也没准是隔墙有耳,青禾宗弟子提前知道了你们的计划。”
保雀:“祖父,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范昌琨的伤马上就好全了,我们没有理由再待下去了。”
保雀没说的是,不知道为何,这次来青禾宗,总是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青禾宗弟子一个个的都好像中了邪,行事作风又猥琐又不讲理,她呆得难受,只想赶紧完成任务回去,回到正常的宗门去。
保阔思索良久:“你们都出去,接下来的计划,昌坤一个人就够了。”
“???”
与此同时。
议事大殿内。
鲁东关与四位长老,看着下方站得板板正正的宋七,双眼都有些迷离。
特别是周瑟,吓得够呛:“你……你咋突然这么正经?”
宋七拱手:“师父,宗主,孙张老,关于青禾宗弟子之事,我有话要说。”
鲁东关挥挥袖子,毫不在意:“你能说出来啥,你不捣乱就不错了,回去吧,大半夜把我们叫出来,我还得去看小花呢。”
孙娇娇调笑:“宗主现在是一点也不避人了。”
鲁东关:“!!!”
周瑟:“没办法,人的脸皮就是这样越打越厚。”
鲁东关:“信不信我弄死你。”
眼看着上面几个人又聊开了,宋七为了自己远峰之路着想,不由得提高音量:“师父,青禾宗弟子这次来,无非就是想观察你旧疾痊没痊愈,即使这次他们看不见,下次保不齐还会找理由进来,问题不解决,就会一直存在。”
上边几个人齐齐大惊。
天呐。
这正经的分析,这正经的语言,这是为祸青禾宗二十年的头号盲流子说出来的话?
简直令人不可置信!
阚海洋深吸一口气,点头道:“你说的,我们都知道,但目前……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宋七一愣,也就是说,师父的旧疾当真能痊愈了?所以大家只是隐瞒?
宋七扭头看自家师父老神在在的样子,垂眸间脑海中飞速运转:“可长老们让全宗弟子一直暗中保护我,做得也太明显了,反倒会让人觉得,师父就是有痊愈的可能,这才做到万无一失,避免被人发现。”
鲁东关赞同点头:“我之前也是这么觉得的,但孙长老把你当心头肉,我也阻止不了。”
宋七感激地朝孙娇娇送去一个眼神,抬手道:“但为了我师父着想,我们还是不要做得太明显,孙长老,弟子谢谢您的好意,但现在,请将密令解除。”
周瑟本来正慢吞吞地喝水,听见宋七的话,只觉得老父亲的那颗心肝使劲一颤。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下方那个二十年来只会祸祸自己的逆徒,如今她长大了,居然也会不顾自己的安危,来保全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