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年年:“……”话虽如此,但这关系到师姐师兄能不能顺利出去把萧伯母偷出来,她怕演砸了。
福年年肩膀忽然落下一只手,扭头便看见萧靖早令人心安的眼神。
萧靖早:“师妹,没关系的。”
福年年深吸一口气:“嗯!”
紧接着,福年年哭天抹泪的跑出去了:“师姐师兄你们别打了呜呜呜,你们要是受伤了,织游长老可怎么和周长老交代啊呜呜呜。”
远在议事大营的织游菊花一紧,他们自家师门内斗,跟他有个鸡毛的关系?!
……可是心脏居然莫名慌了起来,溪明流那小坏种下手太狠了,上次就把自己兜给掏干净了。
完了,织游开始坐立难安。
潘思哲根本不用挤眼泪,虽然长大了以后很少哭,但骨子里还是个爱流泪的小孩,眼泪说来就来,跟着福年年往出跑:“织游长老!你要是看见了就来拉一拉啊!”
“他娘的关我什么事!”织游开始埋头在议事大营里乱窜,肉眼可见的焦躁。
其他长老:“……”
魏唯深小手挠挠脸,不解地摸摸火钱豹幼崽的黑色肉垫。
姐姐不是去找再生花了吗?
他们怎么打起来啦?
老驴趴在楚凌峰座椅后,眼皮子直抽,几个小崽子又搞什么名堂呢。
……
陆祁撑着脸,笑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互相给对方眼睛滴水的宋七和萧靖早。
陆麒麟到了嘴边的瓜子停了下来,伸手在陆祁眼前挥了挥:“好看吗?”
“好看。”
“哪好看。”
“哪都好看,做什么都好看。”
这位更没救。
很快,宋七和萧靖早终于抹好了眼泪往外一冲,戛然当场。
因为溪明流和姚天娜打架,众人越瞅越不像在闹着玩,映月等人纷纷过来拉架,苦口婆心的劝他们别打了。
弟子们又不知道实情,一个个紧张得,让这场戏得到了升华,让人不信都难。
全员助攻,倒是省了宋七不少力气。
宋七刚松一口气,脑海里就传来织游鼻息粗重的声音:“你们在搞什么!”
宋七一怔:“回禀长老,师兄和师姐因为谁更得师父宠爱起了争执,他们互相看不顺眼,说今天必须死了一个!”
织游:“……一起生活上百年!今天想起争宠了!?早心思啥了?!在宗门的时候怎么不争?!非得来驻地争?!竟给我上眼药!再说多大的人了幼不幼稚?!你们看看别的宗门,哪一个同师门的弟子不是兄友弟恭的?!就你们老周家的师门另类!赶紧叫他们别打了!”
宋七哭得那叫一个无助:“我们都劝过了,这就是我们劝完的结果,您快想想办法吧长老,不然真死一个,我师父怕是会把驻地给掀了啊!”
不仅掀了。
得把织游皮给扒了。
并且织游以后会日日生活在冷嘲热讽中。
想到这些,织游狠狠打了个冷战,胡子眉毛齐抽。
看着织游的反应,众位长老满心戏谑,给自家弟子传音,青禾宗又出乱子了。
这热闹白看谁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