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只是作为师兄,和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来了一个真实的吐槽,却不想瞬间接收到洞内不少女子的眼刀。
潘思哲立马闭紧嘴巴,跑到萧靖早身后躲着。
浑然没注意到,另一方位的云影有些纠结的目光,炼体师不凶残,打架怎么打得赢?难道像他一样,一边哭一边打吗?
丢人。
潘思哲郁闷地把头靠在萧靖早背上,然而萧靖早突然站起来,潘思哲好悬没趴到火堆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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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冷,寒流涌上。
宋七打了个喷嚏醒来,陆祁陪着她回到洞穴附近,便去屏蔽罩那里将狐猴放了出去。
半个月没吃没喝的狐猴,又看见陆祁,情绪躁动到了极点,瞬间四处逃窜。
另一边,宋七抱着后脑勺踩在黄沙中,距离洞口不远时,便看见了互相对峙的两人。
福年年与萧靖早相对而立,一个眼圈红红满是怒火,一个面容平静眼神阴郁苦痛。
宋七果断蹲了下去,她可不是故意偷听别人谈话啊,都是同门师兄妹,密切关注他们的心理健康,是她的责任。
(就是八卦)
福年年:“你到底要怎么样?”
萧靖早:“年年。”
福年年:“你喜不喜欢我,喜欢我为什么不说?不喜欢我为什么又要靠近我,对我与众不同?萧靖早,你耍我很好玩吗?!”
萧靖早沉默,他还有大仇未报,那一天来临时,不知是生是死,要怎样才能给她一个幸福的未来?
千言万语压在心里,他的沉痛只会多不会少。
然而这种沉默的状态,只会让福年年情绪更加不稳定,恼恨、怨憎一起涌上心头。
银寒剑的寒冷光芒,照亮了归墟之地的寒流空气。
随着萧靖早闷哼一声,银寒剑刺穿他的心脏。
萧靖早错愕却没有怪责,只是不解的睁大双眼,瞧着福年年越来越平静的眼眸。
福年年说:“从今以后,我们就只是同门师兄妹,别越界了。”
洞里面呼啦啦涌出来一群人(大家都在在洞里默默听八卦),拉福年年的拉福年年,救治萧靖早的救萧靖早。
萧靖早被完颜七曜和聂红霞夹在中间,炼技师们温暖的天赋力游荡在他身体里,却化不开此刻寒冷刺骨的感觉。
他注视着福年年被拉进洞的背影,所有情绪触碰在一起,超过了阈值崩溃后,反而平静下来。
宋七急忙跑过去,看见小早的眼神,空洞得吓人。
她知道小早的苦衷,也知道年年的难捱,可她这个局外人,却不能为他们做什么。
否则事与愿违,又该怎么办?
如果小早为了报仇豁出去一切,以年年的性子,必定要和他一起面对风雨,届时生死不由命,这不是小早要看到的。
“解铃还需系铃人啊。”溪明流在宋七身后小声低语。
宋七回头,二师兄眼里的寂寞已经满得快溢出来了,握着折扇的扇坠来回摩挲。
那是映月给他做的小东西,虽不是大名贵的东西,但二师兄很珍重,就连睡觉放在胸口。
溪明流仰头叹道:“想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