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你若真喜欢小柔,就应该劝劝她,别再这样做下去了。”如果说尚权平这些徒弟中,哪个还算是个好人,那必然得是身为大师兄的区震了。尚权平是他的师父,纵有万千不对,他也不能违逆。对尚柔做的那些,师父却从不过问的做法,他心里虽有不赞同,却也只能默默无语。但对这些个师弟们,他还是忍不住,总是苦口婆心地想要把他们导回正途。不过,尚权平做得那些伤天害理的勾当,他是完全不知的。他只是对尚柔的所做所为,知道一些而已。对于一个女儿家如此的作风,很是不安。师弟王恒对师妹只是一味逢迎,也让他恨铁不成钢。
“师兄,你以为我没劝过吗?她要是肯听我的,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样子啊。唉!”王恒也苦恼,这天底下就没有哪个男子心甘情愿当个绿毛龟的。但他不明白的是,尚柔原本不是这样子的。也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变了,变得让他都难以接受了。
“师兄,你不觉得奇怪吗?小柔以前虽然也娇蛮泼辣,但还算是个纯真的好女孩啊。怎么会才三年不到的功夫,就变成。。。!”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两年多前,师父让她出去办事。回来的途中遇到莫名袭击,咱们到得晚了些,她虽然没受什么伤,但人却是昏迷了十几天。自那以后,她整个人就慢慢变得怪怪的。”
“你说,她会不会被人掉包了?!”
“这怎么可能?!”区震被王恒的想法吓了一跳,世上相似的人是不少,但完全一样的除非是双胞胎,否则绝不可能。退一万步讲,就算有人整容得跟小柔一模一样,但一个人的记忆总没办法全盘复制吧。他们几个从小是一起长大的,那记忆可不是一点半点。表演水平再高超,也可不能待在一起三年了,都不露一点马脚的吧。
“想也是不可能啊,可她真的是从那时起就变了的。她对我的态度,你也看到了,虽然看上去还是很亲昵,但她对那些外面的男人更亲昵!刚开始还只是小打小闹地开开玩笑,后来就开始动手调戏,再后来就直接扑倒了。这种事师父竟也不闻不问听之任之,真不知道他倒底是怎么想的!”
“呵呵,你们那位师父现在可没功夫想这些破事。”
王恒的话音刚落,就听窗户外面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两人当场大惊,同时纵身就飞掠到窗边,区震抬腿刚想踢开窗户,却不想窗户就从外面被顶了开来。
“不用踢,我进来便是了。诺,还把你们正聊着的人也一起带过来了。”白书一副悠闲的样子,晃晃悠悠地从窗外跳了进来,后面紧跟着云碧,两人像在自家一样,径自经过王恒和区震,大刺刺地坐在了房中唯一的一把椅子上。
美丽娇媚的云碧,就那么俏生生地站在那,王恒却像是根本没看见。只紧紧地盯着被云碧摔在地上的身影质问道:“小柔,你怎么会被他们抓住?你们!为什么要抓她?!”
“别急别急,有话好好说。来者是客,你们是不是让我先喝口水润润嗓子,再来同你们细说啊。”白书不急不忙地推开挡在自己前面的王恒,在区震凝重狠厉的眼光下,轻轻走到茶几旁,给房间里的四个人每人都倒了一杯茶后,才道:“这不是我在房间里闲得无聊嘛,本想找个人聊聊天,却不想有个家伙在我们房间外面吹了点烟。没把我迷倒,倒把自己搭了进去。你们也知道的,咱们几个今天才到的,按理你们这不应该有我的仇家才对,是吧?我想着奇怪啊,就趁他晕着的时候问了问,没想到他说是尚大小姐的意思。这特么就尴尬了,美人相邀,我不能不识趣啊,所以想着不能让美人久等,就巴巴地去了嘛。”
白书说得轻巧,听到区震王恒两人的耳中却如惊雷一般。老四的迷药如何,老五的身手怎样,别人不知道,他们可是清楚的很。尤其是老四黄桐的药,别说是人,就是老虎野猪那等大型的猛兽,也难以抗拒。若不是有他的药在,这次虽然大师出手,要想抓住那个来犯的敌人,也不见得会如此轻松。可是,如今在白书这里,却被说得如此不堪,这几个家伙倒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就算师妹做法有失公允,你也应该知道她对你并无恶意,你又为何要抓住她不放?就算你不喜欢她这种做法,说清楚讲明白也就是了,死扣着不肯放人又是想要怎样?”到底是大师兄,区震看着挣扎得厉害却怎么也脱不了身的尚柔,虽然也很担心,但仍旧沉稳地说着话,试图令白书两人稍有松懈,好见机救人。
“你这说得就不对了,我们公子可没抓住人不放哦。”白书没吱声,云碧却接了话磋,还特地把人字咬得很重。
“你这丫头,怎么敢睁着眼说瞎话?”若不是区震一直抓着王恒,王恒早就冲出去揍云碧了。随便抓人已经很恶劣了,还污辱师妹不是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