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像是吃了顿美味大餐一样,白书觉得整个人都不同了。他抬眼向窗外望去,往常刺眼的阳光,今天他却只觉得柔和。他的心情现在很愉悦,就像当年喝醉了在深夜的大街上独自鬼哭狼嚎一样的快乐。
想到这,他低下了头,看着还在熟睡中的谢彤。她睡得很熟,娇俏的小鼻子一耸一耸地,像是做了什么不太乐意的梦一样。对杜陵白书一直都琢磨不透,按理像他们这样都是套用一个壳子而不是使用本体的冥体来说,即使能在阳光下跟常人一样的活动,夜晚也不需要同活人一样睡觉的。可他偏偏有能耐让来人界办事的冥差重新体验一把活人的日子。像躺着的谢彤,她不仅能让老杜帮她做了一个与原身除年龄外完全相同的壳子,还能如正常活着似得做些爱做的事。这老小子,还真是个人物!
“嗯……”白书正想着,没留神胳膊肘压到了谢彤的胸,她被硌的不舒服,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睛:“好痛!”
“啊?啊!对不起。”白书忽听下面传来的糯糯声音,才反应到自己压到她了,赶紧挪开了胳膊。“压痛了没?”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摸了摸被压到的地方。
“臭流氓!”谢彤一把拉下还在自己胸上乱摸的大手,红着脸斥到“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赖在床上。”
“唉?你这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怎么着?”白书眼睛一眯,“你不也在床上嘛。”
“还不是昨晚某人害得!”谢彤大吼,狠狠瞪了白书一眼:“不知道昨晚谁大半夜的不睡觉!”
“那你不是也没睡嘛。”白书死皮赖脸地道:“难道你不喜欢我那样做?”
“呃……自然是喜欢的。”谢彤原本大着的声音被他这么一问,顿时低了下去。“我喜欢与你这样,每一天。”
“就不想让喜欢的事情多一点?”看着身下红扑扑的小脸,白书起了逗弄她的心思,身子一低,顺势就压在了她的身上。眼见着她的脸因为白书的嘴唇移到了她的耳边在那里呵气而一下子红到了脖根,邪魅的问:“要不就现在吧,我把我珍藏了这么多年的存货都献给你,如何?”
存货?!现在?!“啊!你个臭流氓!大早上的不去做事,在这里欺负媳妇!”谢彤被他的话吓到了,一边慌慌张张地跳下了床,一边急急忙忙地抓起挂在床边椅背上的衣服,胡乱的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看她吓得那样子,白书心里笑得不行,面上却一点都没漏:“你是我媳妇,相公这样对媳妇怎么能叫欺负呢。你这词用得不对。我来冥界的时候,还不到二十八,我那一身的纯阳虽然留在了原身里,但凭我现在的能力模拟个八成还是问题不大的。算起来,你可是占了大便宜了。”
看白书边说便继续走向自己,谢彤慌到不行。别看她昨晚挺大胆的,但白书并不知道,她骨子里是非常传统的一个人。昨天要不是她白天喝了很多酒壮胆,再加上看到那条蛇受了点小刺激,她根本做不出来那种事。所以,她很感谢白书昨晚的体贴,也不是不想跟白书更进一步。只是,人家很害羞嘛!
“你,别再过来了!啊!”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的结果,就是脚一下子被后边桌腿边丢着的白书的外套缠住了,她收势不及就往后倒下去。
白书一直盯着她,此时见状急忙大胯一步,猿臂一伸,一把把她捞到了自己的怀里:“小心!”
谢彤半躺在白书的怀中,眼睛里还有大大的不可思议。自己真是越混越回去了,一个小桌子也躲不过了。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美色误人?她看着还抱着自己的男人,真得很帅。不过,他不只是帅,他还很痞,很气人,还……很粘人。想起昨晚他做的那些事,哎呀,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