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脉修练到一定程度,可以把锚定的厄植臧在丹田处,不用象箭神树一样住在树下”
左岳大咧咧站着,看着那个赵副统领,心里已经想着如果这个家伙发现无法锚定他,下一步会怎么办,两千人一拥上来『乱』拳打死他?
如果他展动龙炎暖流,轰出九千龙之力,那要死多少厄植者,林义会不会把他吃了?
“还是这个家伙最难对付”左岳眼一斜,盯上了王积,这家伙是天材的金丹九层,这里所有人中最强功力,他虽能轰出九千龙之力,但王积也不弱,能躲开,并且还有反击的能力。
“如果这个家伙再来一道劲气,还真能再把老子给捆住”左岳担心着:“境界的差距啊。。。”
正胡思『乱』想之时,那边赵副统领却已经瞪大着眼,张目结舌,不可思议的看着左岳。
一看他这样子,左岳就知道他已开始攻击了,但是无法瞄准自已,所以才这个表情。
他愉快的笑着,耸耸肩。
又是一阵安静得可怕的肃静,目瞪口呆的赵副统领,还有一群不明真相的厄兵,还有数万围观群众,所有人都在等着赵副统领轰出最强战力,把那个嚣张的凡人轰成渣。
赵副统领真的给震惊得脑中一片空白,这种情况从未出现过,他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办。
一前年,他还是山林中苦『逼』的鸡肋,靠着摘野果打点小鸟坚难度日,后来听从号召参军,参加队列训练,不想他根骨清奇,一下修出数十条厄脉,一番拼搏努力之后,当上了北军副统领。
一阵等待之后,赵副统领额头全是汗,死死盯着左岳。
“怎么回事,不是说最强战力吗?要蓄势这么久吗?”
终于有人小声嘀咕。
“老赵,怎么回事,还不打死他干嘛?”有和赵副统领同境界的将领感到奇怪,出言问道。
“不可能的,不可能”赵副统领摇摇摇头,连声道。
在队列中间,有一个小兵,正是刚才在木圭商会的那个松针植修,他用一种过来人的表情道:“老子说过了,没法瞄准这个凡人,这个家伙不简单”
“老赵,倒底怎么回事”那些高级领导终于领悟到不对的地方,连声追问。
“无法瞄准他,这个小子在厄力之下是空的,见不到人”
赵副统领终于回过神来,他收起一惊一咋的震惊之『色』,凝重道。
“不可能吧?”那些高级将领不相信:“厄力不比灵力差”
“就算瞄不准,但他站在那里,你眼睛看到了,直接就轰一掌,他就死了,咱也就完事了”有人道。
“那试一试”赵副统领凶光一转,大声命令道:“全体听令,各自为战,弄死这个凡人渣渣”
“是——”
二千人齐齐吼道,他们纷纷亮出自已的厄植。
顿时之间,广场上犹如植物园,各种种样的厄植,或立在地上,或拿在手里,或背在肩膀上。
然后,所有人,包括数万参观的凡人和高台上被绑的贵『妇』,还有王积,都看到一起齐齐发呆的二千厄兵。
二千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傻傻的看着左岳,又看着手里的厄植,空气凝固了般,震惊得无以复加。
左岳却笑了,他们这是无法攻击他时表『露』出来的震惊表情。
二千个木头人一样的厄兵,包括那几个北军高层,被震住了,他们你看我,我看你,『摸』不着头脑。
“不会是我们的厄力失灵了吧?”有人小声说道。
“不可能的”赵副统领立刻反驳,只见他身旁一株三米高多的小树突然间飞『射』出数片叶子,『射』向高台上被绑着的几个贵『妇』。
“哧哧”人头落地。
“我们的厄植没有失灵。但为什么想杀这个凡人厄植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就象死了一般”一个高级将领问道。
“不知道。老子一年前还在荒山野林摘野果,没读过书,怎么知道”赵副统领没好气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