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神教会提倡禁欲,认为欲`望使人堕落,不论金钱、美食还是情`欲都是罪恶的源头,只有远离了这些罪恶,才能在死后到达天堂,过上永远幸福安宁的生活。
但是教会需要金钱来维持自身的运作,于是宣布人们可以捐出自己的金钱来清偿罪孽,至于美食和维持生存所必须的食物之间根本没有一个明确的界限,于是即使教会内部也无人遵守禁食的规定,绝对的禁欲更是会让人类无法繁衍下去,因此教会折中地宣布夫妻之间为了繁衍后代而进行的『性』行为是合乎道德的。
在教会自身的体系中,只有终生禁欲的神父才有资格成为人们的灵魂引导者,至于其他神职人员,比如牧师和圣殿骑士则需要立下守贞誓言,杜绝一切婚前『性』行为,婚后也不能和妻子以外的人有染,自渎和同『性』之间纯粹为了获得快感所进行的『性』行为,更是绝对的禁忌。--《费诺大陆百科全书·历史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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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德尔听了一阵周围的闲聊,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或者海阔天空的胡吹,没有任何教会通缉方面的消息,看来教会根本没想到他不仅没死,还在阿尔凯的帮助下往北穿过了咏歌森林。
等他慢吞吞地吃完了晚饭,店里的客人大多也都散去了,那个女招待已经被菲尔斯的甜言蜜语哄得服服帖帖,跟着他上了楼。
小旅店只有几个双人间和通铺,由于阿尔凯宁愿睡在室外,本来是埃文德尔单独睡一间,菲尔斯和帕洛斯睡另一间,不过菲尔斯已经和女招待进了隔壁的房间,并且开始传出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埃文德尔当然不会残忍地打断他们的好事,他推门走进帕洛斯所在的那一间,发现圣殿骑士被简单粗暴地扔在床上,菲尔斯只象征『性』地脱掉了他的靴子,硬皮甲都还好好地穿在身上。
要是让他就这么睡一夜,想也知道那滋味一定不会好受的,埃文德尔叹了口气,将帕洛斯的双手拉过头顶,解开皮甲上的搭扣,抓住肩甲的部分用力往上拔,试图将皮甲脱下来。
帕洛斯『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一声,似乎有点儿醒来了,他蠕动着身体配合着让法师将皮甲脱掉,过程中衬衫也被带得撩了起来,正盖在他的脸上,埃文德尔干脆将他的衬衫也一并脱掉了。
帕洛斯这会儿酒劲还没下去,不仅脸颊酡红,整个上半身都泛着红『色』,像个刚蒸熟的虾一样,埃文德尔拉被子的时候,在他额头『摸』了一把,本来是想探探体温,帕洛斯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怎样,清醒些了吗?”埃文德尔问。
帕洛斯已经睁开了眼睛,却并没有清醒,他握着埃文德尔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迷』『迷』糊糊地说:“再『摸』『摸』我……”
“哦?”埃文德尔挑起了眉,“你想让我『摸』哪里?”
“哪里都行……”帕洛斯含糊不清地说,“……反正是在做梦啊。”
看来帕洛斯把这当成一场春梦了,这让埃文德尔突然之间起了坏心,想要逗一逗这个平日里刻板沉闷的小伙子。
手底下是一具年轻美好的肉体,因为常年穿着盔甲,帕洛斯的皮肤算不上光滑,不过肌肉倒是韧『性』十足,法师从强健的胸肌一路抚『摸』到线条分明的腹肌:“你经常梦见我『摸』你吗?”
“嗯……再『摸』『摸』……”
埃文德尔撑着床铺凑近了一些,贴在他的耳边说:“还梦见过什么?比如说……这样?”
帕洛斯混沌的脑袋还没有转过弯来,就感觉到埃文德尔解开了他的皮带,向下『摸』到了以前的“春梦”里从来没有触及过的地方。
当那处被握住的时候,帕洛斯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慌『乱』地摇头拒绝:“不不不……别碰那里……”
“不舒服吗?”法师技巧娴熟地挑逗着他的欲望,一脸坏笑地问,“圣殿骑士是不能说谎的,实话告诉我,舒服不舒服?”
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帕洛斯的大脑完全无法思考,他抓住埃文德尔的手,看起来像是想要制止法师继续玩弄自己,却又没有用上哪怕一分的力气。
埃文德尔催促地捏了一下:“快说呀。”
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刺激令帕洛斯不禁闷哼了一声,只能老实承认道:“……舒服。”
说完这两个字他就举起胳膊挡住了脸,好像看不到埃文德尔就可以逃避强烈的羞耻感似的,这副害羞到极点的样子更是让埃文德尔起了玩兴,在他灵巧的手指带来的强烈刺激和酒精的作用下,帕洛斯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只能难堪地蠕动着身体,随着他掀起的浪『潮』载沉载浮。
不一会儿,帕洛斯就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好像都集中到法师的手中去了,强烈的快感如同巨浪一般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令他的意识彻底陷入了飘飘然的空白。
埃文德尔感觉床上那副年轻的身体挣动了一下,突然肌肉绷紧,他都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就沾了他一手。
“年轻人真是没耐『性』啊……”埃文德尔摇了摇头,不过帕洛斯好像没有听到这句话,醉酒加上发泄后的疲懒,让他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