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灵巧的动作,帕洛斯难以自制地发出了丢脸的呻`『吟』:“但是,嗯……他们会听到的……菲尔斯和阿尔凯他们……”
法师故意调笑他说:“这可就过分了,我已经脱了衣服躺在你的面前,你却在想着别的男人,嗯?”
“我、我不是……”帕洛斯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了,要论无理取闹,十个他绑一起也不是法师的对手。
“好吧,既然你这么介意……”埃文德尔提高了音量,“菲尔斯,你先到远处去玩一会儿吧。”
帐篷外面传来了菲尔斯闷闷不乐的声音:“真是的,不就是被人上了吗,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又不是没见过,还担心我偷听什么吗?”
“话虽这么说,但帕洛斯还是会害羞啊。”
“唉,真拿你们没办法,我到附近去转转,你们可要快点完事啊。”
“也不用这样吧……”如果帐篷里不是这么黑,法师一定会看到帕洛斯的脸颊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不过就算看不见,他也完全可以想象到帕洛斯现在那副又羞又窘的样子,这让他格外地有种坏事得逞的愉悦:“好了,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让他等得太久的话这小子又会抱怨个不停的,快把衣服脱了。”
“可是……”
“可是什么?”埃文德尔嘴上催着他脱衣服,其实一点都不着急,就在旁边等着他自己脱,连一个手指头都不肯代劳。
这让从来没主动过的帕洛斯更加不知所措,他尴尬地僵硬了一会儿,还是照做了,毕竟他是个男人,又已经和法师发生过关系,这个时候还像忠贞的处女一样坚守着自己的最后防线,又有什么意义呢。
何况他内心里其实也在渴望着接下来的事情。
埃文德尔觉得自己的恶趣味越发有升级的趋势,比起那些一开始就心甘情愿、自觉配合、热情奔放、花样繁多的情人来,这个一边因为观念和戒律表现得羞耻又抗拒,一边又情不自禁地被他诱『惑』的圣殿骑士居然更加让他难以自持,总是忍不住想要更多地欺负他。
不过埃文德尔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像他这样寿命过长的人,最怕的就是身体还没老,心里却已经失去了热情。
***
又经历了几天在荒野中的跋涉之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很大的矿场,埃文德尔说这个矿场的名字叫做驼背山矿场,但奇怪的是,周围并没有什么看起来像驼背的山。
当帕洛斯远远地看到矿场里成群结队的地精时,还以为这个矿场遭到了地精的打劫,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这些地精正背着矿石往固定的方向运去,在那里,几个人类工人拿着本子在计数,按照地精带来的矿石多少给地精发放食物,有的地精拿了食物就欢天喜地地走了,有的把食物藏在口袋里以后又去搬运下一趟矿石。
这些地精竟然是在为人类工作,帕洛斯感觉自己的三观又被刷新了一遭。
等他们走得更近一些,就有矿场的工人凑上前来,看起来面『色』有些不善地说:“这里可不怎么会有人路过,你们是有什么事吗?”
埃文德尔友善地说:“我是来做生意的,老约翰还在吗?”
“不是来找麻烦的就好,欢迎欢迎。”那些工人马上换了一张更友善的脸,热情地带他们往村里走去。
“这里经常有人来找麻烦吗?”帕洛斯好奇地问。
“也不是经常,不过你也看到了,我们是唯一一个雇用地精工作的矿场,而教会又说地精是邪恶的东西,于是我们就成了与邪恶为伍的人,真是的,有这力气管点什么不好呢?你说是吧。”
帕洛斯能说什么呢,他只能尴尬地干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