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俊去收银台结了账回来,和宝马男接过了那两套已经属于宝马男的服装,笑容可掬的问两个售货员:“你们这里有洗洁精吗?”
一个售货员答道:“没有洗洁精,请问你是要做什么用?是临时性的去污吗?”
郝俊点点头。
那个售货员拿出了一个手榴弹似的塑料瓶子,晃了几下,“去污灵可以吗?”
郝俊再次点点头,“去污灵这个名字好!正合用!有一次性的杯子吗?”
另外一个售货员从斗柜里拿出了一摞纸杯。
郝俊让她把两个纸杯摆在斗柜上,分别倒上小半杯去污灵,再让她分别加水加到满杯。
第一个售货员解释说:“先生,这种去污灵不需要稀释的。”
郝俊摇摇头,“不稀释的味道太大,怕你们喝的时候受不了。”
那售货员赶紧扶住了耳朵,“对不起先生,我刚才没听清楚,你可以再重复一遍吗?”
“没必要!我相信你没有听错,因为你们的脑袋太污了,需要清洗一下。”
郝俊和宝马男做了个手势,一边往外走,一边继续说给那两个售货员听。
“你们不是做了一天两天的售货员了,身在服务行业,肆无忌惮的议论顾客和其他同事是很大的忌讳,更不用说还用莫名其妙的淫荡眼神盯着顾客的背影窃窃私语。今天我的心情好,不和你们计较了,如果下次来你们还敢这样,我会马上投诉的。喔,没有下回了,你们这里的服务太差,每次来都被你们认为人傻钱多的我心情很不爽,我永远不会再来了。”
郝俊的声音很大,他是故意的,他不但要让这个柜组的其他售货员都听到,还要让周边的柜组都听得到。
郝俊不是小心眼的人,但那两个售货员在自己还没走的时候就忍不住瞎嘀咕,等自己离开后,还不知道瞎编排什么呢!直接让其他多嘴的售货员把话传到老板耳朵里,让老板一怒之下把她们开了得了!
即便老板不开掉她们,但因为郝俊的话里有极大的暗示成分,其他售货员肯定会以为自己也是被她们议论的对象,不用说再和她们进一步交往了,恐怕也很难相信她们胡咧咧什么了。
郝俊和宝马男坐到了车里,宝马男才开口问道:“她们连话都没敢回,就说明被你说中了,可你是怎么知道她们肆无忌惮的议论顾客和其他同事?怎么知道他们用莫名其妙的淫荡眼神盯着顾客的背影窃窃私语?又怎么知道你每次来都被她们认为你人傻钱多?”
“镜子!卖衣服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镜子。”
“镜子?你如果说只是通过镜子看到她们盯着顾客的淫荡眼神和窃窃私语的嘴唇蠕动,我肯定是信的。可你怎么可能通过镜子看出她们肆无忌惮的议论顾客和其他同事?她们不可能在我们还没离开的时候就肆无忌惮吧?那不成了丧心病狂了?更不用说被她们认为人傻钱多了!”
郝俊微微一笑,“猜的。”
宝马男张大了嘴巴久久没有合上,“这也行!这也能猜得准!我服!”
“这种长舌妇,秉性都差不多,你看到其他长舌妇的所作所为,就能想象到她们会在背后说什么了。”
这下子宝马男真的服气了,这种人都是一个德行啊!
郝俊和宝马男很快就回到了医院,把车停好就上了楼。
宝马男还没办出院手续,所以还是住在原来的单间病房里。
宝马男迫不及待地进病房换新衣服了,郝俊去看郝梦琪。
爱萃儿一直在房间里,把她支开不合适,所以郝俊和郝梦琪像是打着哑谜一样交流了几句,郝俊确认郝梦琪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爱萃儿虽然看的云里雾里,但只当是郝梦琪激动所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