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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锡岭赶紧理了理思路,却依然怼不过那巩。
他哪里想得到,在郝俊的安排下,那巩已经对他进行了全面的熟悉和深入了解。
如果说之前他和那巩只是泛泛之交,现在那巩已经对他熟悉到了如同多年的邻居,甚至都猜得到他接下来想要论证什么,在他说出论题的同时,那巩就已经思考好了怎么应对,他怎么可能占据上风?
但那巩也不能不承认,各博物馆收藏的落有子冈款且符合明代工艺特点的部分玉器粗犷有余,精细不足,使子冈牌的真假标准缺少一定的参照物。在这一点上有点类似于宣德炉,无所谓真假,只要铜质精良、铸造精美,造型、纹饰、款识、精益求精就是好炉。
不过这样承认了也无所谓,因为柜台里的这些子冈牌更没有被怀疑的理由了。
那巩对乾隆工子冈牌的剖析也很到位,除了让凤锡岭的论点站不住脚,还从乾隆工的精细、多层次、薄而巧等特点进行了详解。
这些乾隆工子冈牌的线条流畅,刀法一脉贯穿有力,没有任何不连续的刀工。所有凸起的弧面都圆润光滑,一层层顺着玉石肌理向内琢制,细腻分明。而且某些细部将玉材处理得纤薄如纸,上面雕刻的纹饰可以透光而视,清晰可见,展现了玉材最好的一面,都是物尽其用。
可以说这些乾隆工子冈牌无愧于“乾隆工”这个精美、高贵的代名词,无不玉质精美、雕工传神……
凤锡岭悔的肠子都青了,悔不该来!丢人都大了!还被同步直播到了网上!从此后只怕许多业内人士不会搭理他了!他也没脸出没于专业活动了!
他只能暗暗祝福单浚好运了,希望单浚能达到羞辱奇盛珠宝的目的,也算替他报了仇。
单浚之所以不怎么帮腔,并不是坐山观虎斗,也不是见死不救,而是和凤锡岭早就上商量好了。
他们从步奕和羊迅迟迟不让行动甚至要取消行动的通话中,猜测奇盛珠宝不好对付,但羊迅不想说的太深入,所以他们不得不小心行事。
如果凤锡岭旗开得胜,单浚就会在助攻一把火的基础上落井下石,让奇盛珠宝难以翻身。
如果凤锡岭需要助攻才能获胜,单浚就会火力全开,让奇盛珠宝声誉大跌。
如果凤锡岭获胜无望,单浚就多看少发言,养精蓄锐,摸清对方虚实,在下一轮“心平气和”的难为奇盛珠宝。
所以,当凤锡岭难以招架时,单浚就不帮腔了,以免也使自己的形象受损,等一下说话就难免让人考虑到险恶目的了。
但他万万想不到,郝俊早就留意他了。
郝俊因为他不帮腔而产生了怀疑,觉得他随身带拉杆箱来看玉器也有些不正常,就开启了手眼观天。
为了深入观测拉杆箱的内部,他采用了五个手指触摸身边的柜台,“视线”迅速延伸出去,脑海中略过了沿途的物体,全能观测拉杆箱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