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服务员附在他耳边说:“宗市长,里面正在直播清涯夜新闻和省广播电台的整点新闻,不允许打扰。”
宗培衍难以置信。
包厢服务员继续附耳说道:“你没注意到现在的包厢服务员特别多么?只要包厢里还有客人的,门口都站着服务员,就是为了及时制止喧哗和噪音。”
宗培衍展目望去,差不过三分之二的包厢门口都站着服务员,楼梯口和电梯口还多了三个保安。
就在这时,酒楼老板端着宗培衍那桌点的鱼出现在电梯口。
两个人几乎同时看到了对方,会意的一点头,宗培衍等着他走到了近前,和他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包厢。
宗培衍的老婆客气道:“怎么好意思麻烦大老板做服务生的工作?”
酒楼老板把鱼放下后才回答:“有事找宗市长汇报。”
“哎吆,你个大老板,还用伪装成服务生才敢进来,地下党接头啊?”
“这不是为了少个人走动嘛,我连要来六楼的新客人都没敢接。”
宗培衍制止了老婆多问什么,迫不及待地问酒楼老板:“698有省电视台和省广播电台的记者直播?”
“不只是省电视台、省广播电台,还有清涯日报的记者。”
本省三大媒体齐聚于此,宗培衍心神巨震,一种不祥的感觉浮上了心头!
他强作镇静的追问道:“怎么回事?”
酒楼老板打开了电视,“我也是知道没多长时间,这也怪698的包厢服务员,见识短浅,竟然把郝俊和容秋、解牧的话当做了玩笑,加上对郝俊的形象不熟悉,没有当回事,也没有及时汇报。直到十几分钟前,省电视台和省广播电台的记者通过楼层经理找到我,要求配合直播,我才了解了一点情况,特别是刚才看了一会儿清涯夜新闻,和解侯他们向霞音电视台的讲述完全两回事。你先看直播,等一下我再和你讲述清涯夜新闻刚开始的内容。”
酒楼老板调到了清涯电视台,屏幕上显现着三位记者采访郝俊的画面。
恰好话筒上有清涯电视台台标的记者正在问郝俊:“霞音电视台二十分钟前播出了一段视频,有观众打电话向我们清涯电视台求证,为什么和我们五分钟前播出的内容截然相反?主任刚刚电话通知我看了一下,大致内容是这样的……”
郝俊听完后微微一笑,“很无耻是吗?事情再明显不过了,这些富商原本是因为解侯的儿子要进入特训处才来巴结,因为失去了机会才因而生怒,一起制造事端。”
“你认为这是富商们失去理智的行为?”
“也有可能是解侯想挽回颜面,所以用利益为诱饵,让富商们陪着他做了不理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