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命人即刻烧来一大锅热水。
不一会儿,四个锦衣卫用井字形的木架子抬着一大锅开水来了。
许显纯已经按照魏忠贤的示意,在旁边钉了一根大木桩,魏忠贤使了一个眼色,许显纯就命人把那个女子绑在了木桩上。
无论女子怎样哀求,魏忠贤都不予理会,自顾自地用长把木勺舀了一大勺冒着热气的开水,从那女子的胸前浇了下去!
女子狂喊饶命。
魏忠贤笑了笑,“洒家这是帮你暖和身子呢,你喊什么救命啊?”
热水一勺一勺的浇了下去,棉和布都吸水,滚烫的热水紧紧包裹着那女子,就像把她放在锅里炖煮一样,全身蒸腾着热气,她声嘶力竭地告饶不止。
魏忠贤用木勺狠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喂喂喂,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这就暖和了?早着呢!”
魏忠贤右手浇累了就换左手接着浇,左手累了再换回右手,还不让别人帮忙,他要自己享受这种畸形的快乐。
一大锅开水还没浇完,女子就奄奄一息了。
魏忠贤命人割开了锦袍和那女子原来的衣衫,烫得红肿的那些地方都是轻的,差不多三分之二的地方已经皮开肉烂了!胸前更是皮肉外翻,深可见骨!
魏忠贤环视着众人,“别以为洒家那么好糊弄,根本不懂马的人,妄谈什么爱马经,简直是在误我!还以什么寒凉为借口不骑马,那我就让她彻底暖和了!你们都来看她最后一眼吧。”
众人哪敢不听,强忍着心头的不适,围着那女子绕行了一圈。
原本在魏忠贤右边的女子,眼睁睁地看着昨晚还和自己争宠的女子成了这副惨烈的模样,胃肠上涌,吐了个稀里哗啦!
魏忠贤乜斜着眼看着她,“哟哟哟,这是怎么啦?昨天晚上还巴不得她死吧?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吓得她马上叩头不止。
魏忠贤不耐烦地说:“起来吧起来吧,你是有真本事的,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可不是她为了争宠什么话都敢说,洒家最讨厌欺骗洒家的人啦!你听清楚了?”
魏忠贤这句话,也是警告其他人的,千万别和自己玩心眼!
于是,所有人都赶紧向魏忠贤表忠心。
郝俊的心头也浮起了一阵阵寒意,虽然文凤岐和他说过不少太监爱疯狂地折腾女人,但他没想到魏忠贤竟然如此凶狠歹毒!
许显纯见木桩上的女子一动也不动了,便上前试了一下,报告了魏忠贤。
魏忠贤命他把木桩子和死不瞑目的女人一起抛到河里,就算是死了,也得体会体会什么才叫做寒凉!
许显纯立刻拔起木桩子,一脚踢到了河里,溅起了一片水花。
魏忠贤却像没事人儿一样,招呼各位官员回帐中饮酒作乐。
没想到,哗啦啦一声水响,那女子竟然从河中腾空而起!
众人看的战战兢兢!大白天闹鬼么?
那女子右手缓缓抬起,指着魏忠贤骂道:“阉贼!无常爷爷可怜我,让我的魂魄化作厉鬼来收了你!”
话音一落,凌空扑向了魏忠贤!
魏忠贤吓得惊叫一声:“显纯护我!”
许显纯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挥剑迎上,那女鬼却带着大木桩诡异地避开了,绕了个弯儿继续扑向魏忠贤。
两边的锦衣卫一哄而上,却被那女鬼撞了个四脚朝天,吐血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