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一辆警车开道,漏网之鱼所在的囚车居中,郝俊所在的囚车殿后。
当然,郝俊是坐在前面的,驾驶室里是双排座,郝俊坐在后面靠着门边儿,既便于隐藏自己,也便于发现情况时及时反应。
临近中午的时候,三辆警车驶过了徐霞客旅游博物馆后,在阳奎刚电话里指定的百米外停了车,郝俊先走了下去,两个同车的特警紧随其后,阳奎刚从大门口把郝俊迎进了博物馆的办公室,两个特警先站在门外。
博物馆的领导、专家、学者,以及自然资源研讨会的近半成员都聚集在这里。
郝俊是徐霞客手稿的拥有者,但对于专家学者们来说,郝俊是个陌生人,博物馆的领导连忙作了介绍。
认为手稿是真迹的,想获得更详细的信息。
认为手稿和徐霞客本人无关的,想从郝俊的言辞里面找到漏洞,纷纷让他力证手稿的真实性。
郝俊不由得笑了,“我早就说过,这是真迹,但我原本没打算拿出来公开的,所以我不想披露太多的信息。至于我是怎么获得的,还有手稿之前的拥有者的信息,你们不信的我的,我说了同样也不会信,不过是在这里和我打嘴仗罢了。既然你们都说对徐霞客颇有研究,还拥有现代化的仪器,何必非要在言辞上压我一头才觉得舒服呢?话说回来,我的口才也不差,你们也不见得能压过我,那不就成了自讨没趣么?不如等最新的鉴定器材来了,出了结果再说吧。”
郝俊的话不卑不亢,也不失分寸,让这些专家学者们无言以对。
没想到一个让郝俊不是太爽的声音响了起来,“哎哟喂,这不是那位安检员吗?你还一直跟着我们呢?不会是想跟着我们免费旅游吧?”
郝俊扭头一看,是马来国的经济高官贡拉姆的助手应蕴,就是在车站遭遇了栗原受的袭击后,没能同行的那位。
郝俊原本就对他没好感,他说话没礼貌,郝俊也没必要有礼貌的回他。
“对,你没看错,是我。不好意思,那天我们发现的晚了,所以才导致你受到了神经毒素的攻击,当时你那副样子,啧啧啧,比猪羊被杀前的剧烈抽搐还吓人,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不过说起来那事也不能怨我们,你自诩为马来国的超级保镖,竟然和想刺杀你们经济高官的凶手相隔不到五米坐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察觉任何异常,看来你这个超级保镖徒有其名啊。”
应蕴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郝俊马上又跟了几句:“这怎么又抽上了?不会是还没治疗彻底吧?你还继续吃药么?看来药不能停啊。”
应蕴的面色有些阴沉,他没想到在车站上似乎可以任意欺凌的郝俊,反应竟然如此犀利,简直就是一点面子都不留。
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觉得也不能太落下乘,开口反击,“没有人可以适应一切新环境,我是超级保镖,但我不是超人,不适应你们车站的环境情有可原。但你可是车站的安检员,为什么也发现的那么晚?你不会是在自己的地面上都懵懵懂懂的不适应吧?”
“因为我并不是超级安检员嘛,”郝俊故意把超级两个字咬的很重,他话锋一转,“但我早就发现了异常,所以才决定和你们同行,不过我没有保护一个超级保镖的义务,谁想得到一个超级保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应蕴不自然的笑笑,“你不是超级安检员?何必这么自谦呢?我已经来到这里两个多小时了,关于擒获凶手的过程,已经听说了不少,感觉都要把你神化了,你还竭力标榜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安检员,有意思吗?”
郝俊作出一副疑惑的样子,“在竭力标榜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安检员?我自己怎么不觉得?什么时候竭力标榜过?看来你真的该吃药了。”
应蕴注意到了站在门外的两个特警,“那两位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被押回来的吧?他们是看在阳支队的面子上,特许你回来处理手稿的事情吧?”
郝俊差点一口老血喷在他脸上,你从哪一点看出我是被押回来了?
郝俊懒得搭理他了,看向了阳奎刚,“阳支队,核实了么?”
阳奎刚点了点头。
“没出现什么异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