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木先将那个小孩子安顿好,“你先在这里好好地待着,我这就给你去找妈妈,好不好?”
“好的,那就谢谢哥哥你了。”孩子用稚嫩的声音回答着。
可是,此时此刻慕容木的心里想着,如果这个孩子知道了真相后就不会这么感激了。
有时候的单纯也是挺好的,不掺杂任何的不好的思想。
任何事情都应该适可而止,而不是一味地追求什么,否则到头来什么都不会得到反而会将自己伤害。
既然不能像孩子那样纯真就应该学会在复杂的环境中生存;既然不能做到什么事情都顾虑地周全,就应该每件很小的事情做到亲力亲为。
没有可以被打败的意志,真正打败的不过是哪些跟细微的小事和不确定的心态而已。
经历过从孩子到大人的模样,领悟到其中的一些定律,感受到微风吹过时的温柔,所有的就会很自然地迎刃而解。
有时候就像是自己深陷其中,就像是慕容木尽管他也清楚地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却很难做出最终的选择。
慕容木快马加鞭地回到屏儿夫人居住的地,想要将其中的所有迷雾都问明白。然而,屏儿夫人依旧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解释。
慕容木坐在屏儿夫人身边,有一种莫名的陌生感,就像是完全地变成另外一个人。慕容木怎么也没有察觉,其中的关于她的所有的细微的变化。
屏儿夫人也不敢再多地讲,生怕慕容木得知他自己的真实身份后,那样一切都会变得无可收拾。
所以,不存在那些永远不会改变的说法,随着思想的不断进步,理解力也会随之发生改变的。
慕容木满眼泪水地看着屏儿夫人,这其中究竟是误会也好,真实的事情也罢,都说出来省的有那么多的烦心事。
可是,屏儿夫人已经下定决心将关于慕容木所有身份的谜底全都埋藏在心里。
有一点屏儿夫人比较担心的是,宋琼也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委,从长远的角度考虑,留着宋琼无疑也是一个非常大的遗憾。
屏儿夫人所在地树木成片紧紧挨着生长,并且长势将她居住的房屋也掩盖着,可以从窗户中透露出阳光。
每次当清晨时,一束束地阳光洒落下来,照射到屏儿夫人的房间中。留下来的是,那温存的光与日照时的美。
“今天我也明确地把话说了,如果关于这件事情您要是还不说,以后我也不会踏进这个家门。”慕容木坚决地说着。
“那你这话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屏儿夫人有气无力地说着。
“这不是我没有给你机会,而是你根本就没有做到。”慕容木的语气很强硬。
“真相就是我把孩子送走的。”
“那您究竟是为了什么?”
“因为我担心你的权利被他夺走。”
“他本来就是家里的一份子,不应该就这么对待他,他还是一个孩子。”
“孩子又怎么样?孩子就不会对你造成伤害了?”
“如今我在仙界,有一定的声望,也希望您可以平息点。”
“关于这件事情,我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慕容木说着。
“我也有句话想跟你说,你在我这里问不出任何相关的线索。所以,你可以选择跟我断绝关系。”屏儿夫人能够说出这些话,不管内心有多么不愿意,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慕容木最后也并没有说话,默默地走出屏儿夫人的住所,伴随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慕容木拿屏儿夫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事情既然也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他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屏儿夫人失声痛哭着,可是这件事情究竟又能够怪谁,谁也不能怪,只是自作自受的结果。
慕容木想要弄清楚整件事情的原委,并没有非要责怪谁的意思。然而,屏儿夫人一句话都没有解释,这也让慕容木彻底死心。
踏出屏儿夫人住所的那一刻起,慕容木也已经下定决心不会回头的。
或许只需要几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事情,却需要很大的时间来考虑,或许会错过很多,可是也要记得在失去的同时也会收获许多的。
天下起了小雨,乌云密集,细小的雨点打到慕容木的身上就像是一根根的刺插进他的身体中。
就这样一步步地朝着仙界的军营中走回去,走过泥泞的小路,穿过那树林来到这里。
慕容木的全身也已经湿透,刺飞将军看到淋着雨的慕容木,拿着伞冲过去,“慕容木将军,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淋雨成这样了。”
“没事,就是瞬间看透了许许多多的事情。还有,那个小孩子。”
“奥,他我先给安排了住所,以后如何就交给你来负责了。”
慕容木点点头,“还是你了解我。”
刺飞将军给慕容木递过去毛巾,“那可不,跟了你这么多年了,我还能不了解你?”
慕容木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是啊,我从我母亲那里什么都问不出来。”
“如果实在是什么都问不出来就差不多算了吧,我们可以靠自己,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