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姑娘,你的皮肤可真嫩啊……看得我心痒痒……”流氓男猥琐地将手中那块碎布放到了鼻尖嗅了嗅,眼睛却一直紧紧地盯着易怜秋露出来的那一小块儿皮肤。
“滚开!”易怜秋狠狠地瞪了一眼流氓男,将那只手藏在了身后,冷声呵斥。若不是她今天没把银针带在身上,她一定要让这个流氓好好尝试一下不能人道的感觉!
“哎哟!小姑娘还挺凶啊?嘿嘿,我就喜欢这样的,玩起来有意思。”流氓男晃了晃手腕儿,一双眯眯眼透出了精光。看着易怜秋的眼神就好像是秃鹫发现了兔子一样,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动手。
易怜秋心中一紧,立刻往四周看了看,若是凭借她一个人还有点难对付。谁知,周边仅有的几个人见易怜秋看过去连忙低下头,脚步匆匆的离开了。剩下的,就是一些装作没看见的,若无其事地做自己事情的人。
最过分的是,还有几个人甚至是兴致勃勃地看着这边,就好像期待着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样。
没有一个人,有过来帮助的意思。
这就是冷漠的人心啊……
易怜秋冷笑一声,看向那些人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其中好些人还是去过春风堂的。
凛冽的风没有减弱的意思,毫不留情地包围了易怜秋,试图将她身体里仅剩的温度给带走。若是再不快点儿,她恐怕真的就要被冻死在大街上了。
易怜秋重新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手,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冷声对着流氓男道:“敢打我的主意,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流氓男听了这话,眼睛一鼓,像是要证明自己一样,再度张开双臂朝着易怜秋冲了过去。
易怜秋顺势弯腰低头,同时膝盖猛地一抬,对着流氓男最重要的作案工具就是一顶。
行云流水,毫不犹豫,就是最好的形容。
流氓男瞬间就痛的倒在了地上,紧紧地捂着自己重伤的某处,痛苦呻吟的同时还不忘对着易怜秋放狠话:“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看上你是你的荣幸!等着老子起来,玩够了定要将你送到金风玉露去,让你敢对老子动手,贱……”
易怜秋本来都打算走了,毕竟她实在是冷得有些受不了了。谁知道这个流氓男竟然还喋喋不休地在那儿大放厥词,还妄想着将自己买到青楼?易怜秋瞬间火气就上来了,几步折返,先是猛踹了流氓男两脚,又趁着对方注意力分散对着脆弱处又是两脚狠狠地蹬了下去。
最后一下,还不忘脚尖狠狠地转圈碾压一番。
流氓男顿时就没空骂骂咧咧,直痛的哭爹喊娘的,鼻涕都甩了出来。
易怜秋嫌弃地皱了皱眉,本想要走,但是看着流氓男的破棉袄眼睛突然一亮。也不管那流氓男意见,手脚利索地就扒了下来,套在了自己身上。
啧,虽然这衣服确实是又破又脏,味道也令人不失,但是至少作为冬季衣物的基本功能还是有的,久违的温暖瞬间包围了易怜秋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