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不过瞬间又是一副泪眼涟涟的样子,看着易怜秋哽咽道:“啊……大小姐,好疼啊,花容只是一向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是什么,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啊。还有大小姐,您说什么上次加害于你,花容更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了。”
“呵呵,你继续胡扯,若不是你的枕边风吹的号,我的好父亲他会选择将无相的命留着吗?我上次没有死成,你是不是非常难过啊?”易怜秋冷笑不断。
“没有啊……大小姐,我上次只是看着那小和尚年纪轻轻,若是直接就要死了很可怜……”花容说着泪水有开始不断地涌出来,就像是已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住地往外喷水,控都控制不住。
看着自己心爱的娇弱新婚妻子被易怜秋这样抓着威胁,哭得惨兮兮的样子,易震武一颗心都要痛死了,厉声对着易怜秋道:“逆女!你这是做什么,还不赶紧将你母亲放开!你没看见她哭得这样伤心吗?”
易怜秋瞥了一眼易震武,直接将花容用力一推。
易震武毫无准备,差点儿将心爱的美人儿给落在地上。
“行了,别闹了,这些小事先不要管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怜秋的春风堂!”易老太太看着自己的儿孙们又闹成了一团,十分不满地拍了拍桌子。
“春风堂也不劳大家费心了,它现在是我一个人的,以后同样也是我易怜秋一个人的,若是有人想要打春风堂的主意,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易怜秋摆出自己的态度之后,看都没看众人的反应一眼就离开了。
留下易老太太和易震武两人不可置信地互相看看,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易怜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打定了主意要和他们作对吗?
“你看看!你看看你这生出来的都是一群什么东西,白眼狼,都是些坏东西!”易老太太刻薄地说着,眼神就像是贪婪的食肉动物一样。
易震武闻言气愤地拍拍桌子,吓得花容顿时花容失色,惊慌地躲进了他的怀中。
“请母亲放心,不管这个易怜秋现在是如何强硬,春风堂儿子是要定了,秦王府休想白占便宜!”易震武看着易怜秋消失的方向,心口不断地起伏着。
他就不信了,易怜秋一个黄毛小丫头还能够斗得过他不成……
第二日,易震武下了早朝之后,连官服都没有来得及换下来,就匆匆地带着花容往春风堂去了。
“见过易大人。”春风堂的医师们都知道了易震武是他们老板易怜秋的亲爹,便恭敬地作揖问好。
易震武心情颇好地点点头,看着络绎不绝的人流,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虽然他无数次听过春风堂的名头,但这还是第一次来,今日一看果然是名不虚传。这么多的人,怎么说一天也能赚个几百上千两银子,比起他这个国公手上拿到的俸禄都要多好多了。
“不知道易大人有什么事情,东家今日还没有到。”均子看着眼神闪烁的易震武,总觉得他没有安什么好心。
易震武装模作样地摆摆手,让均子去忙自己的了,低沉道:“我今日不是来找怜秋的,不过是看看我们国公府的春风堂发展如何,顺带带着夫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