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舒蓉捂着腹部，面容渐渐扭曲，身子支撑不住，直挺挺倒在地上。

“啊，好痛，相公救我！”

“啊！”

“阿蓉！”徐大勇抱着钱舒蓉，将她抱得紧紧的，“我陪着你，陪着你。撑过去，一定要撑过去啊！”

“娘！”

徐晓非、徐晓悦终于反应过来，扑到钱舒蓉身旁，拉着她的手，“哇啊，娘！”

凌真殷回到书房，坐在书桌上，听着钱舒蓉撕心裂肺的痛苦声，内心不算平静。

徐大勇将钱舒蓉抱紧了卧房，招呼徐晓悦、徐晓非陪着她之后，来到凌真殷书房，直挺挺跪下。

“你不甘心。”

凌真殷语声幽幽，“也对，你将抚养长大，所立的功劳比战场上还要大。我是有心的人，我是该感谢你们的，也乐意叫你们一声姨、姨夫。

可是这并不代表你们可以规划我的人生。”

“是属下僭越了。”

徐大勇的头重重磕在地上。

“抬起头来。”

徐大勇缓缓抬头，额头果然已经磕破了。

凌真殷缓缓起身，“起来吧，你并没有错。”

“不，臣有错。臣明知夫人对龙姑娘不满，却从未有过劝导，这一切都是属下的失职。”

“……”凌真殷定定看着徐大勇，好一会儿之后，道：“如此，你想跪就跪吧。”

钱舒蓉被毒折磨了整整两个时辰，才被喂下解药。她几乎去了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