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忠诚。”

龙锦月喃喃着这四个字，蓦地抬头，“这世上有绝对的忠诚吗？”

“有！”

“例如死士，例如某些家族养的私军。”

凌真殷牵着她的手，语声轻柔，“我知道你可能还不习惯，但是你想要做大做强，就必须要有自己的人。

这样吧，我今天陪你去一趟见一见人牙子，凭你的心意，挑选一批人，好好培养他们。”

龙锦月沉吟半晌，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好，听阿凌的。”

县城的人牙子不止一个，凌真殷带着龙锦月来到最大的牙行，牙婆很恭敬的接待了他们，而后叫出来几十个人，让两人随意挑选。

龙锦月走了一圈，这些人或是被父母卖掉，或是自小为奴被主家转卖，或是家中突变沦为奴仆。

她在所有人面前站定，两只手背在身后，语声严肃，“我要挑选的人，多多少少需要一点儿厨艺，有合适的，上前三步。”

这些奴才显得有些麻木，牙婆吼了一声之后，这才陆陆续续站出来一些人。

龙锦月留下二十人。

凌真殷示意牙婆搬来两把椅子，两人经过一番问询之后，从中选了八个男人。

不过光有男人也不行，还得选几个女人。

龙锦月目光从其中几个女人扫过，却见一个小萝卜头一下子扑过来，“姐姐，你选我娘亲吧，我娘亲可厉害了。”

牙婆一见那小萝卜头冲了出来，顿时呵斥道：“怎么把他放出来了？赶快拉走，不要唐突了贵人。”

龙锦月伸手阻止了，拉着小萝卜头询问，“为什么要让我选你娘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