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预料之中。陛下的四个皇子中，只有四皇子有些撑不住气，其他人都在静心等待。”

听到这话，皇上笑了笑，“老四啊，心思也活泛了。我果然是到了该走的时候了。”

“陛下……”黑衣人看着皇上，目光悲伤，“你一定能挺过去的。”

“你不用宽慰我，我的身体我知道。只在今年了，所以皇位的人选必须要今早确定。

说实话，早些年我的想法很坚定，我要渊儿继承皇位，毕竟他是我的嫡子。他若继承皇位，老二也肯定会在后面扶持他。

可是现在，我突然想要看看，当登上皇位的机会就摆放在眼前的时候，老二会做什么选择？”

黑衣人默默听完了，有些意外，“皇上这是不放心二皇子？不应该啊，胤王殿下完全没有野心的样子，倒是有点儿随时准备离开皇城的想法。”

“哦？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迎着皇上看过来的目光，黑衣人也没有隐瞒，“自从西北大捷之后，殷王殿下已经将自己的人慢慢往东江府撤离了。

现如今，留在皇城的黑卫也有一半了。不过，四象楼是肯定站在殷王殿下这边的，如果殷王殿下支持五皇子，那么四象楼也肯定会支持五皇子。”

听完了黑衣人的分析，皇上笑了笑，“说来真是奇怪，我们皇家跟四象楼、跟血月宗的关系，向来是若即若离，可只有老二他们两口子，把四象楼、血月宗当成了亲人。

罢了，既然这是四象楼、血月宗的选择，那就随他们吧。”

黑衣人微微低着头，沉吟开口，“如此一来，五皇子的赢面就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