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侍卫这才喘过气来。
“见血封喉的剧毒啊!”凤云倾凉凉的道:“这可比那蛇毒要厉害多了。”
她说着,还拿出几根银针,迅速的护住了侍卫的心脉,一颗解毒丹,并不足以给侍卫解毒。
“行啊,柳子娴,手段不错!”
柳子娴见侍卫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了,便起了身,照样与柳子娴保持着安全距离:“柳子娴,你刚才说什么了?”
“哦,我想起来了,你问我为什么没喊轩辕夜阑过来。”
“我什么时候说要喊我的夫君过来瞧你这么居心叵测的女人了?你都已经将衣裳扒光了,这不是摆明了要让我的夫君瞧了你好赖上他吗?我凤云倾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上你的当?”
“还在我这儿摆郡主的身份呢?你有吗?”
“对了,这里倒是有一个傻子!”凤云倾指了一下侍卫,接着道:“你倒是将你以前那套装可怜扮纯情欺骗小男生的戏码又演了一遍,竟使得这傻子帮着你说话了,就是为了利用他将我和子华请过来吧?”
“你在自己的肌肤上抹了剧毒,想做什么?害我还是害子华?然后趁机威胁趁机提要求?”
“这如意算盘倒是打的不错的,可我和子华早就知道你是个什么德行,怎么可能会上你的当呢?子华连进来瞧你一眼都觉得是侮辱了自己的眼睛呢,要不是因为御龙家的那个人,你以为你还能跟我们同行?柳子娴,也就是我今日心情好,才过来与你玩玩。”
“这毒的解药,拿出来给这傻子吃了吧,好歹被你利用了一场,别真的害死了人家,缺德!你说呢?”
凤云倾想,毒是柳子娴下的,那柳子娴肯定是有解药的。
侍卫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柳子娴:“柳姑娘,你真的……真的是在利用我,觉得我是个……”下贱的东西?
“没有!我没有!”柳子娴马上就否认:“简侍卫,你别听这个恶毒的女人胡说八道,她连心肝都是黑的,她什么都能做得出来,你知道的,我表哥是多么英明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女人做那么多荒唐的事,身为皇室中人,竟只要她一个女人进摄政王府?怎么可能的,是吧?
就是她蛊惑了夜阑,她歹毒又邪恶,她就是个妒妇,她一心只想害我的,毒蛇,咬我的那条毒蛇,肯定就是她让人放过来的,她就是要我死的。
我不过就是个柔弱的女子,我哪里斗得过她,商女多狡诈啊,你不要相信她,你帮帮我,你快点帮我出去喊夜阑过来,让夜阑看清这个毒妇的真面目……”
“柳子娴,你说这些话的时候,良心会不会疼啊,”凤云倾的嘴角挂着明显的讽刺:“还想让简山去喊子华进来看你的裸、体?你不要脸,这个傻子还要脸呢!无耻的人我凤云倾见得多了,像你柳子娴这么无耻的,还是让我惊讶了。”
“你……”柳子娴气极,又“噗”的吐出了一口血来,这血的颜色已经变得更暗了。
侍卫顿时极了:“永安郡主,你不要这么说柳姑娘,就算是情敌,她都中毒了,你怎么能这么刺激她?”
“呵~怜香惜玉啊?”凤云倾转过身,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侍卫,摇了摇头:“说你傻,你还真傻!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自己就没长了眼睛看?”
“来,睁大你的眼睛,瞧瞧地上这个女人身上的伤口,什么样的毒蛇能跳那么高往她的心口上咬?蛇可不是青蛙,那是在地上爬的!”
侍卫惊了一下,却没有看柳子娴的心口,只道:“之前,柳姑娘是要沐浴的,想是脱衣服的时候……”
“哦?沐浴?”凤云倾又笑了一声:“那你再看看清楚,这帐篷里哪里有一滴水?她脱衣裳,难道还是躺着脱的?或者那毒蛇专等她脱光了再对准她心口咬,这毒蛇也是成了精了?”
“这……”侍卫无话可说了。
“凤云倾,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柳子娴有些慌了,抬高了声音吼。
“怎的?只需你说话,不许我说了?”凤云倾道:“你说的便是真的便要得人信任,我说的便是妖言惑众了?柳子娴,你当这是吆喝呢,谁嗓门大谁就赢?”
凤云倾往前走了一步:“柳子娴,你身上不止有蛇毒,有害了这傻子的剧毒,还有媚、毒吧?媚、毒是对付子华的,剧毒是对付我的,你闹了这么一场,不管我和子华谁过来你都有算计,是吧?
你以为只要目的达到了,就算漏洞百出也没有关系的,就算别人都知道你用了手段也没有关系的,只要成功你就赢了,是与不是?”
“你……”柳子娴的脸色顿时不好了。
凤云倾怎么什么都知道?
——当然是小蛋扫描出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