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月夜骑士‘啊’的一声仰头便倒,似乎立刻死了。
其他参赛者满怀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中了这污染……死得这么快吗?
“……但是这‘污染’是暂时性的,按照上一次大赛的经验,您身上的灵文只要被翻译,污染就会从您的身上消失。”书记官继续说。
“我只是预演一下。”月夜骑士坐了起来,“毕竟人生无常,随时会死。”
不作死就不会死……所有人大概心中都有这样一句意思的话。
“请各位务必小心。”书记官这话肯定是对着月夜骑士说的,“一份完整的墟矿可能看起来毫无威胁,但正因为此,它释放的污染才更加惊人,无论是从昂撒共和国利益的角度,还是我个人的角度,都希望各位务必小心谨慎。”
惊人的污染……月夜骑士瞧着自己身上的灵文。看书溂
这是挺惊人的。
但就是不疼也不痒。
其他人瞧月夜骑士的样子都不太敢靠近,一是月夜骑士脾气古怪,威胁力还大,二是他身上这些灵文污染,说不定是什么东西。
丽丽丝倒是不嫌弃月夜骑士,毕竟曾经是战友,她靠近并打量月夜骑士,发现一个古怪的地方,她说:“如果灵文未曾翻译不可记忆,那么只要你遮住脸,岂不是所有人都无法记得你?”
月夜骑士听到这句话,想了想,整张脸都忽得放射出豪光来,他喃喃地说:“女浴室……”
“请不要思考那些无礼的事。”丽丽丝皱眉。
“不不不,亲爱的,我不可能那样无耻的,我只是在想一件事……”一边说,月夜骑士一边拉开腰带往自己裤子里瞧了一眼,然后点点头,对着丽丽丝深情地说:“拉塞尔女士,我确定了,只有您的爱情能够‘翻译’我~”
“流氓!”丽丽丝咬着牙喊了声。
月夜骑士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有部分参赛者把目光望向了在场常识最为渊博的诺查·丹顿。
“我的意见与书记官相同,各位不要轻易接触墟矿,骑士先生肯定是被污染了。”诺查·丹顿说。
“但月夜骑士并没有事。”有人说。
“我猜他变成了打开这块墟矿的‘钥匙载体’之一,只要拿到‘钥匙’,污染就会消失,这是非常幸运的,您不能指望着幸运连续降临两次。”诺查·丹顿说。
“‘钥匙载体’……那是什么意思?”这是所有参赛者共同的疑问。
“解开墟矿需要‘钥匙’,‘钥匙’一般隐藏在一篇带有长连续性的灵文中,这篇灵文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包括人类的身体上,它出现的地方,就是‘钥匙载体’。”大师回答。
“您的意思是,不是所有人接触墟矿都会变成‘钥匙载体’?”有人问。
“当然,更有可能是引发墟矿内某个谱系灵文的历史污染,死于各种恐怖或疯狂地污染中。”诺查·丹顿强调这一点。
“书记官说这份墟矿中有三个谱系。”有人问。
“那就会有三个‘钥匙载体’,三把‘钥匙’。”诺查·丹顿说,“当年我们‘诠释’崭新的海5谱系时,它的‘钥匙载体’就是一条大鱼,为了逮到它,我们花了不少力气。”
“所以我们需要翻译月夜骑士身上的灵文才能获得第一把‘钥匙’?”有人继续问。
“你做梦!”月夜骑士抱着自己胸口,像是即将受到侵害一样尖叫,“只有胸大腰细腿长还愿意倒贴的美女才能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