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作息时间表:
约凌晨五点起床,处理一个小时政策与教务,整个昂撒九大宗教辖区,在他过去沉睡的数年间的税收、兵源、农业等情况。
六点使用简单的早餐,一般是两块麦饼和一小罐牛奶。
六点三十分开始接见来自各辖区的大主教,又或者是伦丁尼城内的勋贵,今天接见了来自范佩地区的主教方博纳,这位主教被称为‘恶魔的狂舞之熊’,曾在伦丁尼掀起来令人胆寒的刑罚之狱。
方博纳曾发明过一种拉刑架,用于把不愿开口之罪犯变成拥有狭长四肢的面条人,之后习惯于将完整人类制成‘一堆半消化的牛肉’,教皇曾使用他对付在二次卫国战争中立下功勋的圣殿骑士们,搜罗上来足够充盈国库的黄金与不记名债券。
尔后在教皇沉睡期间,方博纳被红衣主教们赶出伦丁尼,现在他觉得他应该回来了,这次方博纳带来的提议是在伦丁尼设立‘宗教裁判所’,以整肃整个国家散漫自由的气氛,为三次卫国战争做好准备。
七点三十分完成对方博纳的接见。
短暂休息后,参加新任国王的加冕仪式,属于斯图尔特的王座从孪生哥哥那里交到了真正的国王,也就是真正的查尔斯·斯图尔特手中。
当这位瘦骨嶙峋的壮汉跪倒在教皇面前时,教皇把纯金王冠戴在他头上,并赐予他的祝福,查尔斯·斯图尔特表情沉毅,不过已经掌握‘书之神’力量的教皇可以看出,他的命不久矣,而这王座终于落入第二顺位继承人伊丽莎白·斯图尔特手中。
还有维多利亚·克斯图斯,一位来自卡尔马公国的公主,伊丽莎白的表亲,她因传播自由新风而被国内贵族驱逐,那些贵族称她为‘阴谋家’,但教皇并不这样认为……
“她是个音乐家。”有个声音在教皇心底说。
教皇按了一下自己那颗不安分的心脏,‘书之神’的力量不断浸润着他,成就着他,作为他的一部分,这颗心脏也获得知识与力量的滋养,在不知不觉间,其已经可以将心声传递至教皇耳畔。
“维多利亚公主,我听说你擅长音乐?”
维多利亚面对教皇的问询,略带局促地应对:“是的,教皇大人,我喜爱音乐胜于一切。”
“也胜于你对政治与宗教的理解吗?”教皇微笑着问她。
维多利亚一时语塞,她有些惶恐,作为卡尔玛公国的唯一继承人,她被贵族放逐,那些贵族在欧非尼亚大陆各国间传递她的‘阴谋家’之名,那毫无疑问会被当权者所忌讳,特别是她刚到伦丁尼就参加了一次王座的阴谋之战。
她不知道怎样回答才能免遭危害。
这时,伊丽莎白说:“教皇大人,维多利亚是位诗人,也是一位音乐家,这注定了她自由的思想,您曾经说过‘笼子里的夜莺无法美妙歌唱’,她就是一只夜莺,请您允许她有时的出格行为。”
“我对你没有苛责之心。”教皇说,“只是对你的音乐感兴趣,不必担忧,昂撒将是你的庇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