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弋侧头看她一眼，她脸上的表情很难受，“你怎么了？”

虞夭眉头紧皱，声音小小的、软软的，无意识地回了个，“难闻。”

确实很难闻，许弋招来空姐，问：“有没有空气清新剂？”

空姐一看是许影帝有些激动，一听的问题有些犯难，努力思考一下让他稍等。

很快，她拿来几块柚子皮和橙子，许弋皱眉，没记错的话，他要的是空气清新剂。

看到他皱眉，空姐急忙解释：“柚子皮吸味，橙子味道清新......我...能不能要个签名照？”她们这职业，注定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但是许影帝不一样，他可是她们整个乘务组的本命。

许弋对粉丝一向温和，看了看她准备的那两样东西，点点头，“去找华姐吧。”

华笙是许弋的经纪人，公开露过面，许弋的粉丝都知道她。

那空姐欢欢喜喜地要签名去了，许弋将柚子皮和橙子放得靠近虞夭一些，还特意凑近虞夭，想试试在她的位置能不能见效。

有些效果，但不是很大，想了想，他从兜里拿出一个口罩，小心翼翼地给虞夭戴上。

半睡半醒之间，感觉有人在她耳边动，虞夭晃晃头，想躲开那只手。

看她不配合，许弋低声开口，声音里透着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温柔，“别动。”

低沉的嗓音中透露着温和，给人一种暖暖的感觉，感觉是熟悉的声音，虞夭听话的没动。

小心翼翼地给她戴好口罩，松了一口气，许弋靠在自己的座位上，看到虞夭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他才满意地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