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错了!”烬冷笑着。
四年追捕的敌人终于就在眼前被自己制住,戒感到非常的激动。只要将他押到苦说大师面前,自己就立了大功一件,怎么说,这一回,大师都该对自己另眼相看,赞许一番吧!
“或许我武断了,你不是一个诺克萨斯人,但你的恶行,已经确定无疑,你必须为之付出代价!”
“我不仅不是诺克萨斯人,而且,我还是一名艾欧尼亚人!”
“就算你是艾欧尼亚人,罪恶之人,不分国界!”
“对于普通民众,国哪有家亲!”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戒,我和你是一家人!我们是亲兄弟!”烬一字一句的清清楚楚的道来。
“不要想花言巧语了!”戒有些想笑,完全不为所动。
“我没有骗你,我的确是你的兄弟,大约十七年前,我们的父母被人排挤,双双遇难,而我们兄弟俩则沦为孤儿……”
“……”
“你还记得飞天剑圣里托大师吗,你因为从小就被送到了剑圣门下,因此对家中的变故毫不知情,而父母遇难的那一年我才刚出生……”
“……”戒的身体开始在颤抖。
“父亲逃亡的时候,为了躲避追杀,不得不将我丢在艾欧尼亚的一家孤儿院里,自此我沦为孤儿,饱受孤独与欺凌之苦,直到八岁那一年,我居然开始受到一个诺克萨斯人的资助……”
“是谁?”
“是一个红头发的女人,左额上有一道显眼的伤口,仆人们都叫她大小姐,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她还帮我找到一个可以糊口的工作……”
“……”烬口中描述的那个女人,似乎是诺克萨斯的军魂,杜克卡奥家的大小姐,不祥之刃卡特琳娜。
“十三岁那年,我开始追求极致的艺术,才华开始显露,这个时候,又有另外一个女人找到我,愿意给我协助,我戴上了这张金色面具,开始像大师一样创造作品……”
他居然将杀人当成是艺术创作。戒心里咒骂着,却并没有打断他的讲述。这个时候的烬,就像是一个讲着别人故事的局外人,他的生线依然动听而迷离。
“就在三天之前,我甚至对自己的身世还一无所知,但是那个女人托人带来一样东西,那样东西和上面附着的信件,动摇并说服了我,虽然那样东西凭我一人并没有办法打开,但我还是愿意相信她的说法……”
“……”
“所以,关键的地方就在于你了,那个不祥之盒,需要由你我二人的血液浇注锁眼,才能够打开……”
“所以,你才在死尸的身上划上我的名字?想骗我出来,帮你打开那什么不祥之盒?”
“是的,不然,你们想要找到我可不容易!这一次,我是主动现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