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跟踪，十年前的案件，有进展吗？”现在她最关心的是这个。

“那个。”男人脸色更加凝重了下来。“那个毫无进展。”

别说是重大突破，就连一丝蛛丝马迹都追查不到。

那些狡猾的狐狸，把作案痕迹清楚的太彻底了。

“其他的可以先放缓，你必须给我以最快的速度找出那个凶手。你知道，我等不了了。”向歌坚定而坚毅。

“要不先跟唐凌风交涉，让他给你解毒剂。”她的身体这样下去，马上就会垮掉的。

“照我说的做！”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也很明白自己要怎么做。

“你如此为他，我要是他的话怎么还忍心这样对你？”

在她身边的每个心腹都看得明了，她对季扬的那份心。

因为他是季扬，所以他这样对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要是我死了，可能我会一辈子在他心里美好下去。”既然这样，她又何必让他现在看到残缺的自己？不完美的自己？

“对了，其实有些事，mae教官可能比较清楚。”男人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灵光一现。

“她？”向歌想起那个有点不靠谱的女人。

“其实她的身份，要得知一些事情是很容易的，我想她一定知道某些事，但是选择瞒着你。”

那个姓周的女人何止是知道某些事而已，她想要的话，任何事她都可以查得到。

不过，她从来没有想过去动用那个女人的力量，如果实在迫不得已，可能她会去求助于她，但绝对不是现在。

“就这样，你回去吧。”向歌困乏的仰头闭上眼，她的烦恼有很多啊。

她必须在自己生命走到尽头前，为自己在乎的所有人扫清一切障碍。

那样，她才能安心。

“嗯，那你好好休息。”男人看着向歌，有几分心疼。

真是个傻女人，她可以轻易让身边的人如此心疼，却硬要在季扬那小子面前全副武装。

她难道不知道任何人的心疼都无济于事，只有季扬……季扬的一个眼神，都可以治愈她所有的伤。

季扬……

男人离去，向歌躺在椅子上没有动，混乱的思绪让她眉头紧锁。

针对她的，针对季扬的，针对父亲的，这么多人这么多的庞大势力，即使她有能力一次性全都清扫掉，也无力承受这样做所带来的巨大动荡。

看来是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做，才能减小这些事情的冲击。

------------?

<!--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