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里抽着烟,李俊看着还床上许小玫那张足以迷死人的脸,那魔鬼般的身材,那裸露在外的肌肤,除了郁闷居然没有半点欲念。
心中没有了激情,即使美如西施妖如妲己,但在得道高僧的眼里也不过是红粉骷髅而已。(由此说明,做任何事都得有基情啊,比如说票票?花花?)
李俊现在心里既懊悔又担心,懊悔的是从这个女人这副上佳的身材怎么就没联想到许小玫呢?如果早点发现她就是许小玫的话,即使是在住进洪城宾馆之前也可以啊,至少能为自己省下400大元。
担心的是明天过后还不知道吴辉等人会怎么笑自己,在酒吧里泡个妞都能泡到许小玫许大小姐,这该要多碰巧才能遇得上啊。
要是让他们还知道自己为此花费了好几百块钱到最后连根毛都没碰到,这几乎可以成为李俊这辈子都摆脱不了的笑柄了。
想到这些李俊这心里就恨得牙痒痒,看着几乎*的许小玫恨不得扑上去狠狠撕咬一番,然后再一记朝天一棍把她给办了。但这些他只能心里想想,要是许小玫真的就是个普通空姐,他办了就办了。
但一个能够在江南省的公子圈里混,而且似乎还混得很霸气的空姐,这打死李俊也不相信许小玫的身世会很普通。在他们这种圈子里,美貌不仅不能成为一个女人倚仗的资本,要是没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它,美貌往往还是祸根。
红颜祸水这个自古以来广为流传的成语,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指的就是那种长得过份漂亮,而又没有足够的实力和背景保护自己的女人。
在没有摸清楚许小玫的底细之前,哪怕是许小玫在清醒的时候,自己主动扒的一丝不挂躺在那里让他办他都得考虑考虑,更何况她现在还是喝醉了酒。要是图一时痛快真的给上了,后面到底会有什么严重后果李俊还真得没法预测。
但是就这样放过许小玫李俊又心有不甘,姑且不论两次把他当挡箭牌的旧恨,即使是今天让他先破财后费力,还为了找这个地方熬死了不少脑细胞这些新仇,也让他无法接受就这样白白放过她的结果。
坐在沙发里连呼呼烧了三四根香烟,挠的头皮都快破了,李俊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在许小玫身上动些手脚。
虽然都是些小儿科的把戏,只要仔细观察就会识破,但现在他又不敢真刀实枪的报仇雪恨,也就能玩点这种小把戏恶心恶心下许小玫了。
说干就干,可怜许小玫虽然没有遭到正式的入侵,但像只布娃娃似的在床上被李俊翻来覆去的揉来揉去也算是吃够了苦头。
不过她现在处于沉醉不觉醒的状态,除了感到痛楚的时候偶尔哼两声只能躺在那任李俊为所欲为。
扳腿绷手用力折腾了许久,李俊似乎玩出兴致来了。轻手轻脚的把许小玫身上的黑T恤黑裙子全部扒掉扔到地上。最后想了想又转身爬下床捡起刚才随手扔掉的T恤和裙子,用力的把上面的几粒扣子撤掉再扔回地上。
做完这些累的有些喘气的李俊才悻悻的回到沙发上缓口气,想到明天许小玫醒来时感到腿酸手疼,在看到自己几乎光溜溜的身子和凌乱扔在地上的衣物,被吓到的那副表情,李俊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不过打量着躺在床上的许小玫,李俊觉得光这样似乎还不够。在许小玫身上来回扫视了几轮,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她身下的白色床单上。
李俊也不敢肯定许小玫还是处女,不过万一她还是处女的话,到时候只要她看看床单就会识破自己的手脚的。
“不能轻易就这么放过她”李俊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也顾不得休息了,在房间里翻了一通除了在卫生间里找到一个针线包和几个套套外没找到任何红色的玩意。
撕开一个套套朝里面灌了点自来水随手扔在地上的裙子旁,李俊看了看手里的针线包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心里自哀自怨的想到,难道自己又要再次用自己的血演戏?
不过转念李俊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上次是看在狄凤是个清白女子被迫卖身的前提下自己才以自残的方式帮她圆谎,这次床上躺着的可是许小玫啊,那就用她自己的血制造一个假象吧。
这样想来,李俊立即拆开针线包拿了一根针出来。走到床边把许小玫翻了个转露出翘翘的小PP,用针在PP上扎了两下,没多久两粒鲜红的小血珠就冒了出来。
小心的用针线包的塑料外包装把两粒小血珠盛起来挪到床中央再把血珠倒下去,小血珠一掉到床单上就慢慢的散开来形成了两点血斑。依次在叶小玫的PP上取了两回血,床单上一摊褐红色的落红就完美的做成了。
搞定了这些,李俊才把一直裸露在外的许小玫塞进了被窝里。然后回到卫生间穿上自己的衣服,朝在被窝里熟睡的叶小玫无声的说了声“拜拜”,拉开房门走出房间反手关好,贼笑着朝电梯走去。
没多久,从洪城宾馆里窜出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一阵开怀大笑伴随着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消失在洪城浓浓的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