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被一个西戎的野蛮汉子侮辱,不仅是在侮辱唐家,羞辱魏国公,确确实实也是在看不起他们大招。
而在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上在这金銮殿上,这西戎皇子竟还敢如此说,那更是在看不起他们这些大臣们,特别是一些有气节的文臣们更是气坏了。
这些平日里满口孔夫子的酸儒们,将气节看得比什么都还重要,那些所谓的建成们便是如此了,宁可一头撞死在大殿之上,也绝对要让皇帝听到他的建言,甚至不答应的话,全族老小的性命都可拿来一试刀锋。
他们以往用来建言或者是参照别人的细节,现在用在了西戎,大皇子乌当的身上,也是没有什么变化的,甚至也有两个浴室,扬言一定要向西戎单于修国书去痛斥二皇子。
他们也知道毕竟是西戎人的房子,在大招进来是不可能将他怎么样的,最多也就是将他遣送回去,但问题是现在局势正紧张,他们也不是傻子,也只能在底线的边缘试探。
不过也有那武将是不在意的,已经要亲自出战,要将西戎人打得爹都认不出来才能出一口气,还恶狠狠的扬了扬手中的拳头,这人便是吾定,当他爹武兴侯了。
和唐景航的假装老粗不同,武兴侯他真真正正就是一个大老粗,瞧他能够给女儿起那么一个名字,把武定邦给养成养成那样的性格和身材就知道,这家伙对武力到底有多么的执着了。
基本上他这人除了打仗就啥都不知道了,能够混上一个侯爷的爵位,那简直就是祖上烧了高香,祖坟冒青烟了,皇帝也知道他一贯的性子,并不在意,反而觉得他十分的真诚。
并且觉得只有这样的人才没有威胁,毕竟他现在觉得只要手中握着兵力的武将们都有可能和人联合起来造他的反了,他的龙椅自己坐上去,这是对武将们十分的不放心。
特别是那些智勇双全有勇有谋的,更是被他防范的死死的,反倒是向武兴侯这样,打仗的时候就领兵出征,没仗打了就歇在家里,也不去结交官员,没有什么党派纷争,整个就一大老粗啥都不知道。
教两个女儿吧,还教臣那副模样,连个后继之人都没有这样的人,有什么可以用心的呢,根本不可能造反,就算他造反了,没有一个继承人啊,这样的家伙实在是太让人放心了,所以惠康低时分的容忍他。
尽管这家伙口水沫子都碰到那西戎大皇子人脸上去了,也没有开口阻止,反倒觉得颇有意思,狠狠出了一口气。
说实在的,让惠康帝憋着气去招待这些形容人心里自然也不是多么高兴,更何况这些绒的大皇子还如此不识相,半点没有到别人的地盘上的自觉,老是表现得他形容有多么多么的厉害,不过就是一群草原上的粗汉子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还真以为他是什么天狼的血脉,简直是可笑之极,而且什么天冷了,也不过就是一只畜生,就算他真有天狼的血脉,那只能说明他祖上的人十分的,不拘泥小节,人畜之间也可以完成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