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与之相对的就是武当这个无脑冲动的家伙,瞧见那走在中间的一个学子脸上的印子正好在额头上红红的一块,有些滑稽,当即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还极其嚣张。
“哈哈,这些弱不禁风的小子们,能够上赛场吗?骑不骑得动马?要是骑不动?要不要本皇子教教你们啊。”
说完这句似乎还不够表达他心中的不屑,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捅了马蜂窝。
拍了拍大腿,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朝着那个额头上戴着一个红印子,已经停下来看着他的少年说道。
“难道你们不是来比赛的而是上去做表演的,难怪脸上还化着红妆,穿着舞服,在你们大招都是女子跳舞,本皇子还从来没看见男子跳舞,与我草原上的道不相同,今日难道这是大朝皇帝为我等准备的特别节目,让男子前来舞蹈。”
他这话说完,原本已经走进帐篷的最前面的一个清晖书院的学子也退了出来,五个清秀的少年齐齐站在门口站成一排,彼此之间距离分毫不差,用相同的眼神看着乌当。
那眼神是平静无波中,似乎当在他们眼中什么都不是,就如同路边的一块石头一样。
清晖书院的人,你别看他们弱不禁风,一副好欺负的模样,仿佛风轻云淡,什么都不在乎,实际上是最小心眼儿了,这一点和他们打过交道的人那都是知道的。
当即便有好事者站在一边看着双方的热闹,不过心里面却都是在为乌当默默的点蜡,在清晖书院的人的嘴皮子,那可是非同凡响,领教过的人绝对都不想再领教第二次。
显然在他们的心中,虽然乌当是西戎皇子,可有时候嘴巴上的功夫比武力值更让人没办法。
这文人的嘴皮子一张,那可是能够活生生将死的说成活的,黑的说成白的,就算你明知道他们在骂你,可人家却与你说,这明明是在夸赞你,甚至还能找出种种理论来支持,真是让你哑口无言,说不得还要向对方道歉,是你误会对方了,实际上你祖宗十八代都在人家嘴里面过了一遍了。
要知道文人的一支笔,那可是连皇帝都要谨慎对待的。
这嘴和笔都是人脑袋里想出来的话,也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
原本宫学的位置是在稍微前面一些的,并不在此处,不过因为宫学这一次来参加初级比赛的队伍可不少,今天又是第一天,还没有将队伍刷下去,从甲班到丁班又分为男女两个班。
自然唐华瑶他们顶班的帐篷就排的比较远了,恰好就在和清晖书院他们的帐篷同一条水准线之上了。
由这一点也就能够看出清晖书院的地位如何了,要知道宫学可是排到第一的位置,虽然那是甲班,然后才依次排下来的,但那是因为宫学的特殊地位决定了的。
在唐华瑶他们这条线上的书院们,无一不都是顶尖的书院,除了插进来的工学丙班之外,也就清晖书院还有一个文远书院。
只见那清晖书院打头的鞋子,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拱手行礼。
“学生于辉。”而在他之后,另外4个人也相聚一次,拱手报出自己的姓名。
看到这里和清晖书院有过打交道的文远书院的人就有人小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