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顾明，果然少年英雄”姜子牙朝着顾明点头微笑道。

“我是，只是今日之事到底是为何。”对于发生的诸多事件，顾明渴望有人解答，这已经远超一位高考市状元的知识储备。

“哈哈哈，老夫姜子牙，的确是一名神仙，世间所有的神话传说并非虚构。斗战胜佛陪你这么久，想必你多少有些察觉。”

“顾明，事到如今也不再瞒你，八百年前人间与神仙妖魔世界切断联系，人神通道被斩，残缺处每年有三位通过名额，我就是九年前与你母亲交换，而八戒则是三年前与你父亲交换。”孙悟空讲完后，松了一口气。

“你的名字曾在十年前天命石柱上出现，被称为天命之子，传言唯有你才能阻止第四次九域大战。你父母知道后，代替你前往九域。如今石柱消失，你便成为最后一位天命之子。”姜子牙讲的很直白，这身份注定一辈子也躲不过去。

“我一个普通人，去了九域，又能如何。可父母既然在那边，我也得去闯一闯，将他们接回来”顾明眼神无比坚定。

“顾明，此事非同小可，须得慎重一些。九域势力盘根错杂，一旦进入，生死未卜。”孙悟空不舍看向顾明。

“老头，我已决定，不再改变。”说完此话，顾明注意到远处地面上一支眼镜，捡起打量，留心之前间隙申公豹总戴着它。

出于好奇，顾明戴上眼镜，看向众人。

镜片显示孙悟空灵力数值十万，猪八戒八万，姜子牙一百万。低头看向哮天犬，灵力值也有三万。

“这是何法器”猪八戒注意到顾明举止说道。

姜子牙解释道“应是属于第三人域、科技国生产的灵力检测仪，可将神仙妖魔的力量体系量化。这东西在神域这些年不时出现过。”

“要不看看二郎神伤势？”哮天犬望着众人，试探发问。

“有些奇怪，杨戬灵力数值为零”顾明看向杨戬回道。

“太公，二郎神灵力消散了？”哮天犬打破沉默。

姜子牙点头确定。“他灵骨还在，灵力尽散，如今需要上万灵力滋养灵骨。办法倒是有，传入灵力给杨戬”

“那大家传入一点灵力，不就行了”顾明随口言道

“没用的，灵力之所以称为灵力，是因为这股力量会辨别使用者，不会随便传至他人，只有使用者间相处长久，灵力才不会被排斥”

哮天犬抬头看着窗外的车水马伦，转头对着众人说道“虽然二郎神是我主人，可他却以兄弟待我，我感恩至今。即便如此，心底还是想如大圣一般，做一回自己。”

“哮天犬，你是想要留在凡间？”

“太公，希望我可以和顾明完成交换”

姜子牙不再多言，拍着哮天犬额头，轻微点了点头。

店内萧兮。

哮天犬，半蹲，手心朝下，将体内灵力聚集手掌，显示出一团淡黄色。

哮天犬将多数灵力传至杨戬，杨戬重新唤醒十万级别的仙骨，自身恢复两三个月便可。

哮天犬利用保留的最后一点灵力幻化成一个英俊少年的模样。至此，灵力和仙骨消散，成为一个彻底的凡人。

“嘿嘿，哮天犬，模样倒是俊俏，虽说比顾明这小子差了点，不过也是十里八乡的俊小伙了”猪八戒不停的咧着嘴逗哮天犬。

恢复灵气的杨戬睁眼听见对话，体内这股灵力，他再熟悉不过，知道这是哮天犬做出的选择。

杨戬此时已消化掉哮天犬所传入的灵气，不让旁边的猪八戒搀扶，依旧维持自己二郎真君的颜面。

哮天犬走到杨戬的面前。

杨戬想到从当初的封神大战并肩作战，如今的分道扬镳，纵有不舍，还是要尊重哮天犬的选择，他不是自己的宠物，是有情有感的兄弟。

两位久不言语，互相望着，杨戬只是对着哮天犬点头，表达了自己充分尊重他的意愿。

姜子牙看着二人，叮嘱哮天犬“感觉到你由衷的开心，这对你而言就是值得”

“哮天犬这个容貌，不如念书吧”顾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