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都已经离开了,他也不能再待在这里。
君子墨一走,宾客纷纷擦着额头的冷汗。
太子殿下都不将右相放在眼里,他们这些小官就不敢正视太子殿下,生怕哪一点不对,触碰到太子殿下的逆鳞。
古心惜原本看到君子墨到来很是欢喜,但是看着君子墨丝毫不将整个右相府放在眼里,心里很是忧伤,不由得想她当初决定回右相府是不是做错了?会不会不仅沾不到右相府的光,还会连累她被君子墨一起厌恶?
一旁的季舒敏看着巨子墨离开的背影,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君子墨这是宣布绝不拉拢右相府,还是只做做样子?
————
入夜。
心惜院。
哗啦——
桌子上一些名贵的首饰全部散落在地,看着地上一颗颗圆润的珍珠,古心惜心里更是一阵狂躁。
早知道古海河这么没用,她就不会说服季舒敏回到右相府了。
“心惜,都是娘没用。”季舒敏看着一脸愠怒的古心惜,难过自责的说到,“你要是生气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憋坏了。”
季舒敏一人将古心惜拉扯大,倾覆了她大半辈子的心血,恨不得将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舍得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如今看着女儿这么生气,心里很是心疼。
“娘,呜呜呜......”古心惜抱着季舒敏一阵哭泣,发泄着这几天的情绪,前天君子墨将她赶出太子府直到今天君子墨如此无视右相府所有的情绪都发了出来。
她哪一点不如古芳华,为何君子墨要对她那么冷淡!
就表演菊花的古芳华,哪一点能跟她比,竟然还拔得头筹,凭什么!
古芳华凭什么!
“心惜,好孩子,你受委屈了。”季舒敏看着哭的很伤心的古心惜,心里满是心疼,同时也埋怨起了古海河不能给女儿一个好的依仗,不能给女儿找一个满意的夫婿。
前天心惜从太子府回来就不对劲,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古心惜依旧伤心的哭泣着,似乎是要将心里所有的不平都哭出来。
“娘,那个古芳华她凭什么!她凭什么就能得到太子的喜欢,凭什么!”在季舒敏面前,古心惜哭诉着自己心里的不满与不平,“前天女儿去太子府,古芳华对女儿毫不掩饰的厌恶,还让太子殿下把女儿赶了出来,呜呜呜......”
季舒敏听着古心惜的哭诉,心里满是震惊。
那个古芳华竟然厌恶心惜,还让太子殿下把心惜轰出来?!那个古芳华凭什么!一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人凭什么欺负心惜!
既然主动找心惜的麻烦,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心惜,古芳华不值得你难过,有娘生没娘养的,能有什么教养!娘一定会帮你报仇的!帮你出这口气!”季舒敏看着古心惜哭红的眼睛,心里更加讨厌古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