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俩人的确就是长的像,一样的白白胖胖的,并且透着一股子机灵劲,细着来说,这孩子完全就和闫思蕊一模一样。
闫思蕊不甘心,虽说她小时候也白胖,可也没长的这么胖呀,但无论怎么解释,别人压根就不信,因为一个小孩子哪有什么记忆力呀,所有人都觉得闫思蕊那就是记错了,他们记着的才是对的。
而现如今的小孩还处在越胖越可爱,越胖越有福气的时候,闫思蕊一说要减少小团子的伙食,纷纷和她起义,“别的都行,饭量可不能少,别再给孩子饿着了,到底是亲生的啊。”
“就是,现在根本就不胖,等以后长大了自然就会瘦了,别再减把营养都给减没了。”
闫思蕊可受不了一群人在她耳边叨叨,赶紧道,“没减肥,就是不让她吃撑着,你们瞧她肚子,挺的那么大,每餐照常吃奶也照常喝,就是少一口,我是亲妈,真不会饿着她。”
在闫思蕊再三保证下,大家勉强相信了闫思蕊的鬼话,本就是在放假的时间段,这些人成天成天的都在她家里,还真就每餐都盯着闫思蕊是不是真给孩子给饿着了。
仔细一瞧还真没有后,她们这才是算了,没管了。
说到过年期间,还有另一件事便是她们打算给一岁的小团子办个生日宴啥的。
毕竟这些该在孩子出生的时候办的,可那个时候赶在了过年期间,并且闫思蕊也还在做月子外头天气也冷,便直接给省略了,可现在孩子都一岁了,一场都没办过就有些不像话了。
几人一起商量了一番,便把日子定在了年节里,也就是初七,过年的最后一天。
这一天亲戚啥的也都走完了,想必也是有空的。
至于在哪办也不用着多想,这振兴酒楼不是现成的嘛,因为日子的原因,邀请的人大多也都是京市本地的人,所以并不多,一楼大厅空出来一间就完全够了。
将这些准备完毕后,新年便正式来临了。
也不知是怎么养成的习惯,一到了过年,闫思蕊这就格外的热闹,去年要说温景天一家人都在一起过年,那么今年温爷爷温奶奶也一道跑了过来,说要一起过年。
闫思蕊倒没有什么,过年人多才热闹,只不过她实在是奇怪,温爷爷温奶奶怎么就要过来她这边呢,最关键的是温大伯会放人?
带着疑惑,闫思蕊在家观察了两天,谁知还真被她观察出了一些苗头。
她回到自个的院子里,找到温景天,随即问到:“景天,你说爷爷奶奶过来该不会是为了打麻将吧。”
因为俩位老人来到她这边后坐上麻将桌就不愿意下来了,那精神头比她还好呢。
温景天没眼看,“就是因为麻将,爷爷奶奶在家的时候也经常打,不过这不过年嘛,别人都要办年货没法和她们玩儿,这边不是人多嘛,就闹着要过来,大伯管不住。”
呵呵,别的她倒不担心,“爷爷奶奶和我娘年龄可不小了,这三人一起打牌真没问题吗?昨个还熬夜了吧,这可不行,咱嘚说说吧。”
温景天一顿,随即说到,“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就熬了一个夜。”
“反正要注意一些,你一会儿去叮嘱一下,打牌就打牌,什么时候打都行,但不能熬夜一定要休息好才能打。”
“没事,也就熬这两天出不了什么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