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记忆的?”楚长歌一脸无语。
“大哥哥没听说过这种说法吗?昨天那些突然挤进真名头里的一对记忆,有个自称是二十四小时自宅警备队的丑锅锅说这是华夏网民的通常姿态,广泛出现在大学狗和单身狗的身上~”
“额~那不就是宅男吗?这和我应该没什么关系,更和你大清早来我房间没关系吧!”
“女生偷偷来大哥哥房间里,大哥哥怎么能这么说,太不解风情了?”
“这又是哪个傲娇小女生传给你的记忆啊!”
“尼酱,你是要吃早餐,还是要吃我!”
“喂,给我正经的说话啊!我不是炼铜术士啊!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啊!”
幼女露出了个调皮的表情:“青少年在染有淫乱恶习的幼女的勾引下与其发生性关系,情节明显轻微危害不大的,可不以犯罪论处哦!”
“这又是哪个三年血赚死刑不亏的老司机传给你的记忆啊!区区一个幼女在一个才见面不过一天的男性面前说出这话是不是太嚣张了啊!”
徐幼萱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小小的后退了几步:
“难道大哥哥你是那种喜欢兄妹关系的变态,不怕被德国骨科吗?”
楚长歌痛苦的揉乱自己顺滑的长发,眼中闪过了凶光:“看样子才过了一个晚上,你就需要我帮你想起曾一度被巴掌支配的恐惧,还有被按在腿上大哭的屈辱了!而且——
为何和幼女发生关系你能这么淡然的接受,却如此的厌恶德国骨科啊!?首先你要先明确一个观点,黄暴梗和犯罪之间,本就没有距离,偶尔听听图个一乐就算了,你别给我当真了啊!”
幼幼什么的不重要,德国骨科什么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楚长歌发现了那些因为默示录病毒爆发而死亡的人的记忆对徐幼萱的影响有多大。
这玩意会在潜意识里影响别人的三观?
初次和楚长歌见面的徐幼萱虽然有点熊,但毕竟脸上还是带着清水一般的纯净,但仅仅过去了一个晚上,她就快从清水般纯净变成特仑苏般“纯洁”了。
长此以往,越来越多被默示录感染的人的记忆大量涌入,这孩子处于三观尚未建成时期,会直接被那些源自不同人群的乱七八糟的记忆给冲击成三观毁灭者的啊!
但毕竟不是神,到最后无法承受这么大量的记忆后,无法处理这大量信息的她可能会女体觉醒~我是说人格丧失。
考虑到一直居住在徐幼萱他们家多有不便,在将徐幼萱丢出房间后,他就动用了一点英雄协会的权限,花费了一笔钱后,在几个小时之内获得了徐幼萱家附近一栋一线海景豪宅的所有权,据说别墅原主人已经带着卖手办赚到的九十八亿和小姨子跑路了。
—数天后—
距离楚长歌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过去了四天,第四天中午,一辆反复横跳左右摇摆作S型曲线运动的车子开到了徐幼萱家,从车上下来了两个跌跌撞撞相互搀扶着的身影,正在徐幼萱家做客的楚长歌有些愕然的看着两个踉踉跄跄的身影。
衣服垢秽,头上华萎,腋下流汗,身体臭秽,这天人五衰两人就占了四衰,身上实验室的白大褂都沾上了一些不明液体,让楚长歌都不禁后退了两步。
“啊~玄周,阿空,你们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在厨房里准备中餐的陈烁听见响动走了出来,却看见了两条死狗以葛优瘫的颓废坐姿一脸生无可恋的坐在沙发上。
“无碍,就是三天三夜没有休息,感觉身体被掏空罢了!老婆,原谅我身体有恙,今晚我想一个人睡!”
“呵呵~玄周,身体不行结什么婚,弟妹你干脆和这个蠢蛋离婚,来我这吧!相信我,前生我们一千次回眸才换来了当年我们的初遇,我们~”
徐玄周翻了个白眼,而陈烁也微笑着给何空教授送上了致命一击:“那个,阿空啊,你说我前生看了你一千次都没能看上你,到了今生你还有这个机会吗?”
然后何空的表情瞬间萎靡下去了。
你看他的样子,好像一条狗哦!
在承受了来自陈烁的致命打击,再看到她担忧的拉着徐玄周那个害得自己被误认为是“基佬”的小婊砸的手后,何空先生生出了生无可恋的想法。
恶毒男女,毁我青春,污我眼球,喂我狗粮,男默女泪,当吃一矛。
“咦,何空蜀黍你为什么拿着我们家的拖把啊!给,蜀黍,擦擦脸,我已经给浴缸里放好热水了,蜀黍和粑粑去洗洗吧!”
那一瞬间,何空先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小小的徐幼萱身后仿佛出现了某种光环,语气一下子温和下来了:
“真乖!”
而一旁的楚长歌一脸兵库北,话说这位就是何空教授啊!无法想象明明和徐玄周同为发小,为何徐玄周一脸稚嫩小白脸,留了胡茬也是帅帅中年大叔,而你何空郎却感觉比徐玄周老了十岁,人与人之间比人与狗之间差距还大啊。
他宛若听见了在浩瀚的大海上,一位头戴羽毛浑身黝黑穿着个大裤衩的酋长拿着一根长矛,饱含热泪大吼着“欧吃矛”悲壮的向人生赢家的火枪大炮扑去。
诶,不知为何将何空想成这种形象,楚长歌突然对他生起了一丝同情!
“阿空,走,我们去洗个澡再出来吃饭。”
进了浴室试了试水温的徐玄周吼了一声,何空应了一声,若无其事的站起来不复刚才被掏空身体的表情,大步跨入了浴室,在关上浴室门后露出了个玩味的微笑。
“嘶!”楚长歌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场景太美简直不忍看啊!
楚长歌捂住了真名的眼睛,孩子,这世界太复杂,先等你长大了再慢慢了解这些大人们不为人知的故事。
“大哥哥,为什么你要捂住我的眼睛啊!对了,刚刚我又接收到了奇怪的信息,保加利亚妖王是什么?美国比利又是什么?”
“住手啊,为什么你知道的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楚长歌默不作声的将捂住真名眼睛的手挪到了耳朵上,好像刚刚自己捂错地方了。
“砰砰砰~”
端着盘子走出来的陈烁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走到了浴室门前,狠狠地摔了几下鞭腿击打浴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