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越看了她这慌张神情,道:“本也就是逗你的,我们好容易到了这步肯定是不能再回头了的。”
这沈棉当然是知道的,所以没在探讨只低声道了昨晚的事。
邹越将她白白软软的小手放在手心反复揉搓,道:“没事的,在画室不是还有我们大家陪着你吗?在说了你要是想她了打个电话也成啊!”
沈棉点了点头
这车上的人有开心展颜的,也就有那愁眉思乡的,而这车才不管你那么多的情绪只管四个轮子往前滚。
望着车窗外倒退的景儿她没由来的困了,许是昨天晚上她们聊天聊的兴起到了凌晨还没睡的缘故,这会子她到没什么精神头了。
只随意伸手摘了邹越头顶的帽子,往自己头上招呼,随后靠在他肩上睡了。
邹越一直来就不嫌她重,相反他到很乐意让沈棉往自己身上靠,很喜欢这样的亲近。
邹越在沈棉睡着时将她的身子扶正,免得撞到另一侧的玻璃,自己则安安静静在一旁看书。
倒也不是什么教科书,只是闲暇时候打发时间的散文集。
过道上来往的人面对这场景也是见怪不怪了,淡定的走了过去没留下一丝眼神。
偶然有往那处瞥的不过也是被这狗粮撒了满脸,回去座位上也没有不抱怨他们太甜的。
没一会儿这车里头的人就睡了大半,邹越也乏了。
合上书闭眼之际,沈棉腾地头一歪往他脖子以下扫了过去,鼻子将他胸前的衣衫给划拉开来,嘴唇则有意无意的擦过他锁骨周围皮肤。
邹越急急的看向周围,哑声道:“沈棉!!”
一时心底涌动起千万波涛来,一颗心就这么扑通扑通的乱跳起来,无意间被睡的死沉的女孩抚弄过的皮肤因情愫微微泛红,那境地竟还残留了些痒痒的感觉。
邹越重新伸手拉了拉自己的衣物,只觉得心火难耐,抓过一旁的水喝了大半夜没能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