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这会儿他不会再来指导什么吧！这会儿他要是问自己参透了些什么，自己也答不出来啊！

老杨即使在外头待的久，但是仍旧没能散了身上的烟草气，身上的味道还是氤氲开来。

随着他身体的移动而混乱了周遭的气息。

老杨左看右看，这临摹的时候都挺好的，怎么刚才办公室的那一沓试卷就那么的惨不忍睹呢？

“你们临摹的时候是不是都没怎么动脑子？或者说就只是单纯抄个眼色描上？”，老杨问道。

其实在今天前或许还是这样，但是今天早上老杨说了让他们对照后，好像有了一丝改进。

学到的领悟到的东西也多了起来，也可能是一下子接受的够多，这会儿她竟然也不能完全表达出来，自己现下的感受。

“没有”

“也不全是”

“可能我们还得多练练！”

老杨思忖了些时候，头往椅背上轻轻一放幽幽道：“要不这样吧！你们以后不只画速写作业，连带着画色彩课后作业或者小头像吧！”

“色彩作业呢？就画一张色调，或者随便一个主体物，水果都行。”

这么三两句话，他们的作业就突然增加了，连反驳的机会貌似都没给。

沈棉呆愣住，握笔都没得力气了。这……这

这平常写那么点作业就要死要活了，现在不是直接让他们修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