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闻着香啊。”
“日,还是尿。”
“你爸姓氏跟别人不一样,人家皇上姓爱新觉罗,你爸姓叶赫那拉。”
“噢,的确与众不同。”
“那是当然了,有身份嘛,不过后来就不行了,末代皇帝退位,都改成了汉姓,爱新觉罗改姓金,叶赫那拉该姓拉,所以你家就是老拉家。”
“老拉家?”
“是的,你家虽然改了姓氏但还有其他地方跟一般人不一样。”
“什么?”
“祖产!前门外前门大街有一处祖产,是个胡同,叫皮条胡同。”
“有这胡同?”
“当然有了,大家都知道,老燕京皮条胡同老拉家。”
“专门拉皮条的那家是吗?”
“没问你工作。”
“谁说工作了!”
“老拉家,我很羡慕啊。”
“你也喜欢那个工作?”
“不是,我喜欢收藏,老拉家有很多文物。”
“是吗?”
“嗯,有琥珀,就是松脂滴下来,滴在了虫子身上,经过N之后形成的玩意。”
“挺值钱的!”
“那是当然啊,人家是虫子,你家那里头是丹顶鹤。”
“我去,傻鸟啊,这得多大的油脂啊,滴了它还不跑!”
“所以说珍贵啊,我都怀疑那只鹤是不是你家祖先。”
“你家祖先才是鸟呢!”
“我家祖先是猴!哎呀,你家真是太有钱了,羡慕啊,除了琥珀还有别的,家里的碗,你爸拿过来跟我说,兄弟……”
“等等,我爸管你叫兄弟?”
“你说这话你还是人吗?”
“就是说啊。”
“你爸是说哎呦,天豪啊,你看看我这个碗,是不是该洗洗了?上次洗完了放楼梯上差点摔了,这次你说我放哪里好。就这么一段话,你听成了兄弟。”
“我去,我这耳朵有点多余,割了拿去下酒吧。”
“猪耳朵吃腻了,最近想换点蔬菜。”
“我想吃猴耳朵。”
“不合适,话说回来,还是那个碗。你把他花了八十万买的!”
“八十万买一个碗?”
“当然了,为了有钱人的面子嘛。”
“有道理。”
“他把碗底给我看,我一看,有几个烫金大字,楷体的!”
“我去,一定是很牛逼的书法大家写的。”
“没错,很飘逸,像王羲之。”
“写了什么?”
“电磁炉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