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计算之后,两者还是能抵消一些身份差距的,陆世鸿只需要行一个最简单的礼就可。
面对陆世鸿的出现不光是在后面跟上来的陆淮倒吸了一口凉气,连柳禾倚都有些吃惊,但还是依旧面不改色,道“陆大人不必多礼,想必陆大人这是刚从宫里出来吧?陆大人替父皇分忧可是功不可没。”这个点早就过了早朝的时候。
陆世鸿又身着朝服,定是被皇帝召见才会如此隆重,若是与其他官员相聚只需要一身便服即可,陆世鸿本身就是毕竟注重礼节的,这些低级的小错是断不可能犯的。
“为人臣为君分忧是理所当然的,不过王爷难得来一趟我寒舍,怎么能不吃一顿饭就这样急匆匆的离开呢?”又看了看柳禾倚身后眼神躲闪的陆淮,又接着道“陆淮,你也是不懂事,还不请王爷进去稍作歇息。”
对自己父亲亲自下的命令,陆淮自然是不敢违抗的,不管是胆量还是孝道,但如果把柳禾倚请进去就是对柳禾倚不忠了,自古忠孝难以两全,没想到会出现在自己身上,脸上的愁绪只要不瞎都可看出。
纵使柳禾倚没有转身,也知道陆淮此刻纠结的心情,薄唇轻启,道“有一件事已经困扰本王多日,早问陆公子通古博今,才思敏捷,所以特来请陆公子为本王解答一二,不知陆大人可是不舍?”
陆世鸿虽然明白事情绝不是这么简单,但柳禾倚直接的跟自己要人,而且理由还不容自己拒绝,着实是难办,但也只能微微蹙眉,道“犬子能得王爷赏识,不光是他的福气也是我们陆家的荣誉,至于人,王爷带走便是了。”
而柳禾倚只是冷冷的“嗯”了一声便快步的离开了陆家的大门,紧跟在身后的陆淮在路过陆世鸿身边的时候,也是一晃而过,没有勇气去看陆世鸿一眼。
跟在柳禾倚陆淮身后的许栀雪和安匀生当然是瞧见了陆世鸿,虽然没怎么听清他们在说什么,虽然柳禾倚真的要出去陆世鸿拦不住,但还是纠缠了一会儿。
眼看着陆世鸿就要过来了,离自己是越来越近了,许栀雪急的向热锅上的蚂蚁,不断的摇晃着安匀生的胳膊,明明许栀雪也是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出去,而自己的身份才是尴尬的,但她却急的跟猴一样。
“我都不慌,你这么紧张干嘛?你就凭借着这张脸陆大人也不会为难你,况且,相国与陆大人向来交好,你有什么可紧张的,在外面那么嚣张,在熟人面前却这么胆小???”安匀生一副很铁不成钢的样子,还努力憋笑,有时候许栀雪也只是一个纸老虎罢了。
许栀雪还没来得及反驳,刚要抬起手去打安匀生,眼前人就已经不见了,让许栀雪安定下来的声音就是陆世鸿的声音了。
“栀雪?”陆世鸿刚从柳禾倚陆淮离开的事实反应过来就看见举止有些不自然的许栀雪,而且还是一个人,不得不让陆世鸿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