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松走后,林落斐自然也是睡不着了,捂嘴打了个呵欠便高声唤了丫头来替自己梳洗,自己可得在许知澜醒来之前离开,不然被那个小魔头缠住了今天一天都别想出许家一步了。
许栀香醒来之时已经是辰时一刻了,望了望枕边,早已经没了踪迹,诺大的琉璃阁现在只有她一个人,柳禾倚早就寅时就已经起床早朝去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许栀香边想着边想到了昨晚的翻云覆雨,脸颊不禁一阵绯红,成婚了一年,却在昨晚才圆房,做了真正的夫妻。
“小姐,小姐,您醒了没?我进来了噢。”月姗在门外使劲敲门,要不是这门被柳禾倚加固过,或许还真的在哪天就被月姗一巴掌给拍飞了。
也不等许栀香是否起床,月姗就直接推门而入了,还风风火火的,似乎有什么要紧事儿要及时禀告许栀香,但是就算是一件事小事月姗也可以把它做的跟毁天灭地的大事一般。
“放这儿吧放这儿吧”紧随月姗其后的还有一名端着洗脸水的丫头,还被月姗不断的催促着,“好了好了,放好了就出去吧”月姗又急急忙忙的将人赶了出去,生怕她们在这屋里多呆了一秒。
“是不是她有什么小报告要向王妃告状啊?这么着急把我们赶出来”端洗脸水的黄衣丫头对同行人讲到,本来好不容易能有机会伺候王妃了,可以借此机会好好表现,被提拔个头等丫头也是极好的,却不料,还没有跟王妃搭上话就被月姗跟赶鸭子似的赶了出来。
“哎,你啊还是老老实实的伺候宁夫人吧,谁不知道月姗是王妃是许府带过来的陪嫁丫头,从小跟着王妃,颇得王妃信赖,就算你再优秀也赶不上别人十几年的主仆情谊。”随行的蓝衣丫头说道,要是真有这么好的机会,王妃是那么好容易靠近的,自己还会在这里跟她讲话?
“听说咱们的花公子对那个月姗还痴情一片呢。”黄衣丫头又继续道,似乎对月姗的事情她格外的清楚。
“是吗?可花公子旁边最近不是老跟着一个青衣小姑娘嘛,那姑娘的气质相貌可比月姗强多了。”蓝衣丫头道,说起八卦,也不禁来了兴致,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跟别人交换更多的信息。
“那青衣姑娘以前可没见过,不过瞧着她应该跟花,孟,萧,安公子是旧识……”黄衣丫头自顾自的说着,直到旁边的蓝衣丫头用胳膊肘捣了捣了自己,才抬起头。
“参见王爷,相爷。”两人齐声对朝自己方向走来的许松柳禾倚福身行礼道。
“哇,相爷怎么来咱们伯阳王府了。”待两人走远后,黄衣丫头望着许松松的背影痴痴道,眼里满是崇拜的模样。
“你不会是傻了吧,你忘了咱们王妃是什么人了,而且,相爷多大了,你还喜欢这样的老男人?”蓝衣丫头由前半句的疑惑变成后半句的讥笑,许松的儿女都跟她们一般大了,都可以做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