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娅一怔。

她脑子突然之间转不过来，想不通沈柠怎么突然问出这种问题来。

“宁君，你这是...在跟我八卦吗？”

“生活有点无聊，总要给自己找点乐趣。”

“你拿我的八卦当乐趣...？”

芙娅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不认识沈柠了。

她印象里的沈柠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聊过八卦，别说八卦了，在宴会上话都少说，距离宴会中央更是有多远离多远，生怕被人接近。

“你该不会是被你的男友洗脑了吧？！”

“......”

沈柠扶额，“没有。”

她就不该问这个问题。

芙娅似松了口气般，“没有就好没有就好，说实话，宁君，还是不食人间烟火比较适合你。”

“......”

“但是你这句话也值得思考，”芙娅笑了下，“你是想试探我对于休的态度？我对他确实有好感，他喜欢吃甜品，会纵容我去做很多事情，在罗尔城堡的时候，都是他在照顾我。”

“宁君，他有时候其实更像是哥哥一样，你不觉得吗。”

沈柠微愣，她听得出芙娅说最后一句是，有些许的失落。

“我不太懂，”她抿了抿唇，“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去追。”

就算两人身份悬殊，国籍也不同，但如果于休同意，沈柠会给他安排好合适的身份，前提是他们自己点头。

“就跟你说的那样，人会面临感情跟利益的选择，我不是那么薄情的人，所以不想选利益，”芙娅淡声道：“比起冒着巨大风险跟我在一起，不如让他去找更适合的另一半。”

有些喜欢只要自己知道就好，没必要宣之于口，闹的众人皆知，最后草草收场，双方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