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突然树林便上传来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只见一名身着锦衣的青年扭扭捏捏的从树林中走了出来,脸上一副幽怨看的让人不由觉得一阵的恶心。
“哎哟,都统你们都追的那么快做什么,真是要跑断咱家的腿了。”
这不阴不阳的语调听得是让人掉一地的鸡皮疙瘩,君风一阵恶寒冲着那黑衣甲士的头领问道:“这他妈的哪里来的阉货,不在宫中呆着还跑出来吓人。”
“放肆!你是何人,敢如此的辱骂咱家,你可知咱家是何人?”
“知道,阴阳人。”
“你,你,放肆,咱家可是太子府邸的总管,你辱骂咱家就是辱骂太子,就是辱骂王上。”这死太监竖着兰花指气急败坏的对着君风喊道,这是这公鸭嗓子听得君风只悟咱家的耳朵。
“我去,杀了你也是辱了我的兵刃,那个谁带着这个死阴阳人滚,或者等我到了长乐城去太子府做做客如何?”
“你这不知从哪里来的东.....”这太监正要破口大骂,突然听到那黑衣甲士的统领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这太监顿时倒吸了一口气,两眼一抹黑居然吓晕了过去,幸好一旁的黑衣甲士反应快将他扶住,要不然这摔倒了地上,此人的脑袋至少要磕出一个血洞。
“少帅,今日你既然要管这闲事,那么在下便先放过着家人,告辞了。”
这黑衣甲士的头领说罢,也不等君风再说什么,便带着手下背着那个阴阳人快速的撤离离开了。而那原先被紧紧包围的一老二少才松了口气,只是随后却有不知为何嚎啕痛哭。
唯有那老者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浊气,用手中铁剑撑着自己的身体,君风跃下孤墨狼缓缓靠近这一行三人。
“这位小兄弟,老朽在这里感谢您的大恩了,若不是我家这两位小主人和老朽都葬身于此了。”
老者的情绪十分的激动,刚才那真的是生死一线,虽然老者实力不凡可是护着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更何况双拳难敌四手。
君风扫视了这三人一眼,看那少年和少女的模样,此刻身上虽然有些狼狈还沾着一些血迹,不过看着穿着应该也是一个大富大贵的人家,只是不知为什么居然被那个人盯上了。
“老前辈无需如此,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只是不知你们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为何会被追杀至此。”
“唉,说来真的是作孽啊,这件事说来话长啊。”
“额,哈,那就慢慢说来吧。”
这又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只闻老者还真的慢慢道出:“我们本是离着此地二十里外廖家庄的人,廖家作为庄里的主家管理这数万亩良田,但是老爷和妇人都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人.....”
这老者只顾着回忆这往昔,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无关紧要的话,君风是有心打断却也不忍去做,看旁边那两位一听到老者这话又哗啦啦的哭了。
“可是谁知半个月前来了一个身着华贵的公子,说是看上我家小姐的容貌要娶走我家小姐,我家老爷当然就是不肯了,当场将这公子轰了出去,可是没过多久这位公子又来了,而且还带着很多的聘礼,那时我们才知道他的身份,原来他就是当今西汉国的太子殿下。”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太子摆出了自己的身份,老爷一定会将小姐嫁给他,谁知,唉。”
“谁知你们老爷当场驳了那太子的连吧,所有他就命人来杀你们?”听到这君风也猜到了一二,只不过他没想到事实比他想的还有残酷。
“如果只是单单的来追杀我们还好,没想到那太子恼羞成怒,居然以廖家的廖姓为借口,说我们是廖国的奸细,小兄弟廖家祖祖辈辈在西汉国,怎么可能是廖国人了,那太子以这位借口,屠杀了我廖家三百多口啊,二少爷才刚刚满月啊就被这太子活活的摔死了。”
这老者悲痛嚎哭,如此忠仆让君风十分感动,国破家亡之际居然有人如此的忠心护主。不过君风此刻心中也充满这愤怒,本来只以为太子不过是纨绔而已,却没想到居然如此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