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文也看出了季如君被激怒了，虽然刚才他确实没有名点季如君，但他确实有间接说季如君不敢碰周耀文的意思。

这是他在外面听来的，都说周耀文在皇宫除了皇上，谁都不敢招惹他。所以他觉得这个谁也包括季如君。

再加上当初李秀兰被打入冷宫时，季如君似乎也没能出太多力，所以更加觉得季如君在朝中，没有什么太大的权势，这才让他刚才说话那么随意和嚣张的。

但他没想到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的季如君，早就不是当初刚从外面回来的季如君了，如今周耀文都不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就别说他一个小小的门生。

“殿下，我真不是说你，我是说有的人就只敢对付我们这种小人物，不敢动周耀文，都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了多少坏事，也都只敢看在眼里，闷在心里，却不敢说什么。”

李秀文看情况控制不住了，立马跪在季如君面前解释起来。

李秀兰就欣赏李秀文的这一点儿，死不要脸。得志是耀武耀威，赌输了脸厚如墙，还不怕被人踩在脚下侮辱。

在她当初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说过，李家那些人早晚会被他害死。

如今虽然这句话还没应验，不过这要给他闹下去，估计也是早晚的事。

就如现在，他敢冒险试探季如君现在的权势，又可以为了上位得罪和出卖周耀文，那再过几天，他就很可能为了博取别人欢心，去更高攀别人，而来踩季如君了。

但这个人留着毁别人还行，重用肯定是不能的。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季如君不知道是不是也感觉到了他的用处，也是没有生气，反而微笑着反问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