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当了看事仙姑 ,只要我和阎修出马,就没有我们看不好的事。
和事主也都是一次***。
要是看了好几次,还没看好,那也太跌我仙姑的身份了。
毕竟我在澜市也算小有名气了。
可阎修现在告诉我,松穆家的事还没看完,当时我就疑惑了:“那你昨天为什么不说?松穆都把酬劳给我了,整整十万块呢!要是他发现家里还在闹邪事,不得说我是骗子吗?”
我搞不懂阎修的骚操作,也没了心思继续做下去,于是就停下了。
阎修对着我屁股就是一巴掌:“我让你停了么?”
我不爽怼他:“我歇会不行吗?”
“搞快点,我要出来了。”
我:“……”
这话他一个小时前就说了。
然而,一个小时后,他还没出来!
我特么怀疑阎修在给我下套!
变着法的哄我伺候他!
见我无动于衷,阎修又对我说:“这样,等我的出来了,我就告诉你,松穆的事。”
“真的?没骗我?”我不信任这狗男人。
“要是不信我,可以先试一下嘛!”
我直接无语了。
不过做这种事,配合的好,爽的是两个人,我也没达到顶峰呢,于是我加了把劲,终于让我们两人同时得到了窒息般的欢愉。
我累的气喘吁吁,趴在阎修身上,他摸着我的脑袋,对我说:“松穆带回来的那双绣花鞋,又名阴阳鞋,附在上面的邪祟为一雌一雄,他们专挑夫妻下手,吸食凡人夫妻的精气,以此来修炼成妖。
缠上松穆的女邪祟,已经被除掉了,但纠缠他老婆阿画的那只男邪祟,还藏在松穆家呢!
而且那只男邪祟不太好对付。”
我天!
当我听见阎修说,那只男邪祟不好对付时,一度怀疑自己的听力是不是出问题了?
阎修这么厉害的大佬,连上古凶兽吼都打得过,竟然会忌惮一个还没成形的男邪祟?
阎修现在的法术,都弱成这样了?
见我疑惑的盯着他,阎修凑过来,亲了亲我的额头,道:“那只男邪祟和阿画已经暗胎珠结了,且一直附在阿画的身上,阿画离不开他的,虽然我法术很强,可只能用来对付妖魔邪祟,不能害凡人的。
阿画已经被男邪祟迷了心智,她肚里的孩子,也有一半凡人血统,再过不久,就要出生了,我现在还没想好如何处理他们家的事,所以昨天就没告诉你。
现在你都知道真相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听完阎修的解释,我算是理解他了,也不再与他置气,静下来,认真的思考着该如何处理松穆家的事。
邪祟这玩意,最擅长说鬼话,哄的凡人晕头转向,甘愿被他们吸**气和利用。
等到没了价值,就会被邪祟无情抛弃。
运气好的,没了精气,还能苟延残喘活几年。
悲催的话,还会被邪祟当做点心给吃了。
不过阿画的情况不太一样,她怀了鬼胎!
和男邪祟有了血脉纠葛,我也不清楚男邪祟把她搞到怀孕是几个意思,是喜欢?还是单纯的想留个后人?
或者,他喜欢玩人妻?
我想了会儿,对阎修说:“阿画现在被男邪祟迷住了,和她说什么,都不会听得,想要救阿画,突破口在男邪祟身上!
等松穆找过来的时候,你把男邪祟找出来,我来和他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