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副县长的交待可谓是把属于林公子的罪责降到了最低,退出来了挡箭牌,他只是那个手蛊惑的朋友,主使另有其他,又不存在xidu的犯罪行为,最后等风声过去他再动用现有的关系活动活动,也就提前放出来了。这次的职位变动,他也不用奢求了,只要不降职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可惜,林公子并不明白这其中的心意,反而咄咄逼人的质问道:“爸?你说什么?让我去认罪自首,凭什么,不过是群臭当兵的,我打他们怎么了,要不是他们多管闲事,我们早就脱身离开了,我……”
话还没说完,林公子就被自己父亲几乎凝固的表情吓到了,他还从未看到这样疲惫的父亲。
“爸?爸?你开玩笑的对不对?你说话啊!”林公子紧紧的拽着父亲的衣袖,像是抓到了唯一的救赎般
林副县长既然已经下了这步棋,自然不是开玩笑吓唬人的,只是儿子崩溃胆怯的神情,林父即便再难,也要先安慰着:“儿子,你听爸的,只要你态度摆端正些,那姑娘又不追究,或者也有可能说服她自己承认是自愿的,这样你不过就是被拘留些日子,其他的交给爸爸,肯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父子俩僵持不下时,林家的门铃响了起来。
同时停止了动作,家里的佣人开门却没发现有人拜访,倒是在地上发现了一个有些厚度的档案袋。
“先生,门口有一份档案,要给您拿进来嘛?”
林父丢下儿子,从佣人手里把档案袋接了过来。
邻座的宋遇卿和温忆君听着长辈们认真在商讨婚礼的事情,心里对于这场并不遥远的婚礼越发的期待起来。
五天之后,宋遇卿的假期结束,买了早上五点多钟的票匆匆赶回D市,而温忆君也在他归队之后,彻底的宅在了家里。
一天晚饭后,温家三口坐在一起看电视,温妈妈偶然提到:“一一啊,你对你纪一帆还有印象没?他下个月结婚,你们这一辈儿的孩子们啊总算都肯安定下来了。”
“一帆哥?那挺好的啊,只不过有点好奇新娘是谁~”温忆君对于纪一帆的生活没太多的了解,自从去上大学之后一年都见不到一次,电话啊微信啊联系的也都少,所以一时间给说要结婚自然好奇新娘是谁
温妈妈对于新娘也不了解,听起来不是圈内的人,只知道一个名字:“新娘好像叫黎昕吧,婚礼的时候你和妈一起去吧,正好可以借鉴借鉴经验。”
去一位哥哥的婚礼温忆君也没什么可拒绝的,就随口应了下来,也是巧,两天后她就在超市偶遇到了纪一帆和黎昕。没几步路领路的男人就推开了一扇门,顺手一捞把温忆君推了进去,然后沉默地守在了门口。门关上之后,这个狭窄的密闭空间还是带给了温忆君少许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