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叔愣了一下,目光微微一转,显然再拿捏我这句话的深层次含义。
我也不管他怎么想的,直接起身离开这里,对着他最后说了一句,“权叔,等着迎接你儿子回来吧!”
关于权叔而的事情,我自然不是毫无把握就答应了下来,其实在最开始得知他儿子和『药』物被盗窃一事没什么太大的关系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他儿子应该不会被太多的惩罚。
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被放出来,主要还是因为他儿子毕竟还是有些嫌疑的,加上有没有任何有点分量的人愿意给他儿子做担保,所以他儿子才到了现在都没有被释放出来。
我自然也没有那个本事,可以给权叔的儿子做担保,让他回来。
我现在要去找的的,只有我父亲,因为我父亲想要担保一下权叔儿子的话,还是一件相对比较容易的事情。
只要这次能够帮助权叔把他的儿子带回来,那么权叔的势力,就将真正的为我所用。
和权叔这里商量妥当以后,我就回到了家里面,静静等待父亲那边传来消息。
父亲那边的办事效率是真的很快,并没有用太长的时间,就有消息给我传递回来,让我直接去找他。
父亲现在应该还在部队上面,因此我直接乘坐飞机,来到父亲部队所驻扎的边防城市。
虽然我和父亲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太好,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在某一方面,我其实是相当尊敬父亲的。
父亲所在的城市是一个和外国相接壤的城市,因此在这个城市中,自然是云龙混杂,很多情况下,根本就不好管理。
可就是这么一个大部分人都不想来的城市,父亲确实义无反顾地申请来到了这里,并且在这里一待,就足足有接近二十年了。
我不知道父亲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这个地方驻守了接近二十年,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将父亲当成我内心深处崇敬的对象。
当我下飞机的时候,刚刚出了机场,就看见几名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的年轻人正举着牌子,上面写着我的名字。
不用多想,我就知道这些人应该就是父亲安排来接我的。
我这边刚刚上前,还没有张口询问,其中一人就直接向着我发问,“请问是王一鸣同志吗?”
我愣了一下,楞一下的主要原因还是我没想到这个年代还有人用“同志”这个称呼。
而且在现在这个社会,“同志”还有一些别样的意义。
不过现在并不是纠结这些小事情的时候,我点了点头,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对方当即就表示,他们正式我父亲派来接我的。
我们简单寒暄了几句,就坐上了部队那并不起眼的车子,向着父亲所驻扎的营区前去。
其实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来这里了,以前我来的时候,记得都是一名中年人负责迎接我的,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的名字,叫范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