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到后背猛然一疼,好像有什么东西刺在了我的背上。
我转头看去,就见后面的山林中,约莫有好几辆山地摩托紧跟在后,而刚才后背上传来的疼痛,就是有人用麻醉针『射』在身上传来的感觉。
“卧槽。”
心中暗骂一声,我估『摸』着要不是我现在身体素质异于常人,麻醉剂正常人的分量已经不能对我造成威胁的话,我刚才估计就直接晕倒,从车上摔下去了。
尽管我没有马上晕倒,但脑子也一样有些迟钝起来,就好像瞌睡来了一样。
显然,我的身体也不是真的对麻醉剂免疫了,只是相对而言抗『性』更强了一些而已。
我明白自己不能够再被麻醉针『射』中,不然的话,一样免不了被麻醉的结果。
而此时黑狗只说了一声让我抓紧之后,就开始进行了一场我终生难忘的飙车行为。
原本黑狗开着山地摩托还稳稳当当的,虽然颠簸,但至少还在正常人能够接受的范围以内。
可当他说完这番话以后,就猛地一加油门,这个山地摩托好像吃了大补的『药』一样,在巨大的轰鸣声中,速度陡然提升了一大截。
不仅如此,为了摆脱后面那些人的追捕,黑狗还放弃了原本相对平缓和开阔的地势,专门选择了那些树木繁多、地势不平的地方进行行进。
这样一来,先不管后面的人有没有追上我们,但我的屁股首先就遭了殃,不断在颠簸中感受到了一阵阵的剧痛,到最后,我甚至都已经感觉不到屁股的存在了,估『摸』着没废也差不多了。
除了屁股带来的巨大折磨之外,那些前来追击我们的人,显然技术也不是盖的,一个个仍旧紧紧追在我们身后,并且时不时还有麻醉针向着我们『射』过来。
而我与麻醉针最亲密的一次接触,就是一根麻醉针直接从我的脸颊边擦了过去,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甚至于,我还在老人身上看见了几根麻醉针的踪影。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反正老人现在已经昏『迷』了,就是再加上几根麻醉针,又有什么影响呢,正好现在头被撞破,还能起到镇定疼痛的作用。
“他们快追上来了,怎么办?”我看了看如跗骨之蛆一般紧咬在身后的这些人,对着黑狗喊道。
这些人不仅没有被黑狗甩掉,反而仗着人数优势和干扰,现在都隐隐有种要将我们包围起来的趋势了。
“坚持住,快到了。”
黑狗的话让我一愣,没太明白他口中的快到了到底指的是什么。
我看了看前方,仍旧一片枝繁叶茂的景象,难道前面还埋伏有什么我们自己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