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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没有人, 右边的魔药实验室开着, 西瑞尔直接走了右边。
斯内普教授穿着衬衣长裤直挺挺地站在坩埚面前, 背对着他熬煮魔药。看僵硬的姿势, 估计这样已经很久了。
西瑞尔轻轻靠近, 期期艾艾地叫了一声:“教授……”
斯内普手上搅拌的动作僵了一秒, 然后继续。
“把抄好的羊皮纸放在桌上, 你可以走了。”
“……教授, 您现在在忙吗?方便和我一起吃个早餐吗?”
“如你所见。很忙。”
“那我帮你一起做魔药吧!”
西瑞尔发现自己在办公室门外有多矫情别扭, 现在就有多豁的出去。
来神奇, 斯内普教授就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加成, 只要看到他, 似乎之前的不解和愤懑都消失了,只想凑到他身边,哼哼唧唧表现下自己的委屈。
更何况, 站在面前的是自己最崇拜的男人, 也是他在学校最信任的人,他们不该这么闹别扭。
既然教授不肯理他, 只能他来找教授了。
西瑞尔两步走到斯内普教授身边, 低头观察着他手边的药剂。
“烫伤药剂?已经快做完了啊...那下一个打算做什么?”西瑞尔若无其事地开始解外袍的纽扣,顺便整理袖口。
“不需要。你回去吧。”斯内普就像一只紧紧闭着的蚌,坚定地扞卫自己的领地。
“我看看配料,你下一个想做莫南凝胶?可是这个哭泣玫瑰花瓣是做什么用的?”西瑞尔选择性失聪,戴上了龙皮手套,翻检着魔药材料盒里的东西。
斯内普凶巴巴地转过身来, 瞪着布满血丝的黑曜石眸子,嘴唇哆嗦半,终是没有多一句话。
西瑞尔看着教授眼底比自己还明显的青黑和苍白的脸色,感觉心里闷闷的,胃也有些下坠的难受。
“教授,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一定改......”道歉的话脱口而出,甚至西瑞尔本人都没有预料到自己就这么地服软了。
斯内普定定的看着西瑞尔,目光深邃,嘴唇抿的紧紧地,半没有话。
西瑞尔内心忐忑、觉得自己的脸颊忽冷忽热,就像是中了变色咒。
最终斯内普扭过了头,像是叹息般轻轻地:“西瑞尔…...你没有做错什么,那些不重要。就当忘记昨发生的事吧。”
这是教授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叫他的教名(以前西瑞尔都昏着)。但是西瑞尔却觉得自己高兴不起来,教授有事情没告诉他,或者教授现在的状态很奇怪。
“教授,请您不要这样。是不是因为安全问题?我知道我不应该随便带人回寝室,您是正确的。我身为级长更应该以身作则。我很在意您的想法……因为您对我真的很重要…...如果您什么时候愿意和我聊聊,随时找我。”
西瑞尔有些难过的垂下眼角,连大大的灰绿色眸子都显得有点可怜巴巴和没精神。
男孩盯着自己的皮鞋尖,踟蹰地蹭了蹭地面,心情沮丧。
斯内普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对面的男孩——那个让他过于牵肠挂肚,甚至情绪莫名其妙不稳定的巨怪。
男巫身边的垂着的手指尖微颤,眼神也有些波动。
半响,西瑞尔抬起了头,强作精神的眨了眨眼睛,故作欢快地道:
“那教授,我们赶快做莫南凝胶吧,做完了一起吃个早饭,然后我还要去参加复试。”
斯内普目光复杂地看了眼对面的男孩,微不可查地点零头,攥紧了身侧的手,几秒后又缓缓地放开。
“先不做凝胶了,我们去吃饭。”
“好。”
俩人在一片沉默中吃了一顿早餐,也许因为没休息好,都胃口欠佳。
“你应该把炒鸡蛋都吃掉,番茄也不该剩。”斯内普淡淡地。
“嗯。”西瑞尔低低地应了一声,食不下咽的扒拉了一口。
“……”气氛再次陷入胶滞状态。
直到西瑞尔出门,沉默寡言的男巫只是干巴巴地了句“好运。”
其实还不错了,至少是教授专门的好运,西瑞尔阿q地耸了耸肩,向西面走去。
西瑞尔到达西面的教室时以为会是摆着桌子椅子的另一场考试,然而现实情况恰恰相反,西面的教室很大,此刻被布置成了一个陈列展示馆。
西瑞尔发现每一个展示柜里都模拟着一个不同的生态环境,里面有相对应的动物和植物。
教室里没有找到任何老师,眼看着复试时间要开始了,前来参加复试的同学面面相觑。
就这样一分一秒地捱到了上午9:00,每人面前都出现一张羊皮纸,并写着:
“本人亲启”
西瑞尔拆开自己面前对折的羊皮纸,展平。
空白的纸张慢慢浮现一行字:
“help——hen i behold the violet past prime,and sable curls all silver’ d o’er ith hite”
(“救命——当我凝望着紫罗兰老了春容,青丝的卷发遍洒着皑皑白雪”)
西瑞尔沉默地看着眼前的字,一个字一个字地阅读这句诗,觉得头有点大。
为什么要用诗来代替文字?太欺负人了!
灰绿色眼睛的男孩气成一条河豚。
男孩暴躁的抓着羊皮纸,来回走了两圈,抬眼看了看周围的人,大部分都是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