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海莲娜还,喜欢钻城堡里所有的壁炉,我们就帮她设置了许多房间,供她玩耍……”
“但是那个房间需要密匙。我的一直留着,你的呢?”萨拉查突然回头,嘶嘶地问身边的男巫。
“…...我跟你了多少次了,我出去找你的时候被一个人顺走了。”戈德里克心虚地往后缩了缩脑袋。
“呵。我有追踪咒和保护咒,如非你主动给的,它根本不可能脱手。你敢不敢实话?”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个女人是你的妻子,而她肚子里是你的孩子!”男巫瞬间站起来,暴躁地呼噜了一把头发,围着沙发来回转了两圈。
“妻子?我怎么不知道我有妻子……?”萨拉查眯起了绿色的眼眸,危险地反问。
“不好意思,你的确樱我用过血缘魔咒。”戈德里克抬起下巴露出一个假笑,恶狠狠地反驳。
“不可能。绝不可能。”萨拉查将手里的红酒杯“咚”地嗑在了桌子上,笃定地回答。
“呵。怎么?敢做不敢承认?伟大的萨拉查·斯莱特林就这点胆量?”
“等等,那个女的是不是黑发,黑眼睛。”萨拉查突然换了个坐姿。
“不错不错,你至少还能想起来,不然我真为那位可怜的女士不值。”
戈德里克声音变得柔和了许多,但是任何一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被彻底被激怒了。
“……”默默坐在对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西瑞尔和教授心中却叫苦不迭。
他们并不想围观四巨头吵架,一点也不想!
而且怎么越听越像夫妻吵架是什么情况啊!摔!
西瑞尔表示他想踢翻面前的狗碗。
奈何狗碗24k纯金镶钻,踢了伤脚还要赔……
算了算了,还是想想那个basilisk怎么解决才是正事。
“她是我的弟媳!”
突然西瑞尔的八卦线接收到了萨拉查的一句话。
嗯???弟媳???
霍格沃兹一段校史里不是,斯莱特林阁下是独子吗???
西瑞尔回头瞅了一眼自己身边的教授,一脸询问。斯内普若有所感地转头,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萨拉查·斯莱特林,撒谎有个限度。睁着眼睛瞎话你当我是巨怪吗?”戈德里克都要被气笑了。
“真的,私生子。没有冠我父亲的姓氏,用的他母亲的姓。冈特。”
萨拉查最后两个字时,满含鄙夷与不屑。
“……”戈德里克突然安静了下来,显然被这个狗血设定惊呆了。
同样安静如鸡的还有西瑞尔和斯内普。
并不想要听**oss的八卦……
“请问,那个壁炉的钥匙……”西瑞尔决定主动出击,赶在听到更多的秘闻被灭口之前。
“你去我办公桌左边抽屉里,有一个挂坠盒,镶嵌着红宝石和狮子。”萨拉查将戈德里克拽回了座位,捏了捏鼻梁,显然也为自己的失态感到有些尴尬与无奈。
“好。”
挂坠盒很好找,抽屉里垫着一层鹅绒,上面就摆着这一个东西。充满了格兰芬多的特色的挂坠海
斯莱特林阁下的抽屉里放着格兰芬多的东西,西瑞尔已经懒得去想其中的曲折和奥妙。
“对,就是这个,我和戈德一起拜托一个妖精做的,一共两只,我保管他的,他保管我的。只有极其两个挂坠盒才能打开那间全是书籍的密室。戈德当时不懂事,把挂坠给了别人。”
“别人” 两个字西瑞尔听出了杀气。
“那有办法找到那个挂坠吗?”西瑞尔想想两位巨头的狗血故事,觉得脑壳痛。
“有,确切的,我早就知道在哪里了。不过,你们现在进不去。”萨拉查回答。
“格里莫广场十二号,布莱克老宅。”停了一会儿,**oss慢慢了个地址。
西瑞尔感觉手边的教授在听到“布莱克”时整个人都紧绷了一下。
“可是布莱克家的人都死光了,没人进得去。”斯内普几乎是咬着牙再话。
“不是所樱”萨拉查挥了一下魔杖冷淡地拆穿。
西瑞尔瞬间想起教授回忆里和那个大黑狗的糟心事……
浑身脑壳痛。
无论霍格沃兹的人如何苦恼,和伦敦相差5个时的时差的纽约人都不会知道。
远在大西洋外的美国东北部,estchester的海边。
有些失眠的查尔斯·弗朗西斯·泽维尔,正坐着轮椅在海边吹风。
这个状态在最近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绝对是最特殊的一次。
因为此刻,失眠的查尔斯在海边捡到了一条瘦骨嶙峋的大黑狗。
一条十分特殊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