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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看着面前的生日蛋糕, 以及上面插着的银色的蜡烛, 瞪着眼睛不想话。
将近30岁的男融一次过生日还过了一个中西合璧的全套, 这感觉很不真实。
最终, 斯内普没有拒绝蛋糕, 没有拒绝中英混合的生日歌, 也没有拒绝面前的一堆礼物盒子。
生日庆祝得恰到好处, 没有花里胡哨的装饰品、魔法拉花, 也没有哗众取众的歌曲。
晚饭后大家聚在客厅, 场景似乎回到了圣诞夜当。不同的是巨怪没有坐在自己那侧的沙发扶手上, 他也没有给自己送生日礼物, 他一会准备好了给他。
而斯内普被老麦克莱恩先生拉着玩高布石。
“不要急着拒绝, 孩子。你一定会下。”爱德华摸着自己的八字胡和蔼地。
“我很多年没有玩过了。”斯内普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盯着面前的石子棋。
“你妈妈……抱歉今提起她,希望你不要介意。艾琳她人很好, 虽然不怎么喜欢话, 似乎也不太擅长和人交流,但是我几次见过她偷偷给低年级的麻种混血儿送魔药。你和她一样, 魔药出色, 甚至青出于蓝…...那阵儿,不怎么太平,人们野心勃勃,有人充满诱惑力地出站出来了。没人能镇得住那些无法无的人,人心很浮躁。阿不思刚接替校长职位,焦头烂额的, 很多事情不摆在明面上,谁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知道的那样的日子…...麻种混血巫师的处境格外艰难,但艾琳很勇敢,我猜……她是不讨厌麻瓜的。
哦!瞧我跟你这么多,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母亲是斯莱特林高布石队队长,她玩这个玩得超级赞。”
爱德华笑呵呵地招呼。
这时,伊文尖笑着骑着一只白色周身散发圣光的兽冲过客厅直奔院子,林玖头疼地追了出去跟着喊:
“伊文!快下来!了多少遍了,不可以骑在伍叔叔的脖子上!!”
本尼追着自家老婆的身影也跟了出去,但看起来不怎么担心。
“亲爱的,伍卅喜欢孩子就让他陪孩子玩呗,等以后他有孩子了一定是个好爸爸!”
林玖在自己老公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然后变成一条尾巴蓬松的大白狐,几步追了出去。
……
这边西瑞尔其实并没有回房间,而是让饼干打开了麦克莱恩庄园的文台。
那是整个庄园最高的地方,整体呈半球形。相传是曾曾祖父给曾祖父建的。因为曾祖父在少年时期痴迷文,坚定地认为上肯定存在着一些其他星球,上面有不为人知的魔法生物。
文台很开阔,中间的巨大文望远镜被送去例行保养了,这导致这里现在这里空空如也,就是一个透明玻璃盖住的巨大平台。
用来做法阵简直完美。
饼干手里抱着一个厚斗篷,是西瑞尔少爷上来时脱掉的。
西瑞尔拿着牛皮本开始在石制地面上画法阵。
抬头就能看到头顶圆圆的月亮,平安已经迫不及待的摊平在一个角落“充电”了,一动不动看起来不想被打扰。
饼干一会儿如果需要,头顶的半球形玻璃罩可以从一边收起来。
这样就是完全露。西瑞尔脑补了一下收起来的敞篷车车顶,觉得没什么毛病。
第一层魔法阵画完了,西瑞尔又拿出魔法能量晶石,这次选的是能量最足的一批,固定在各个点上。
然后是洗髓符咒,一步一步,有条不紊。
最后就差平安、阿尔卑斯雪莲、自己的血和当事人斯内普院长。
轻轻地拿起饼干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手,西瑞尔站起身给法阵周围施了一个保护咒,然后走下楼去。
“院长在做什么?”西瑞尔随口问道。
“和老爷玩高布石。”饼干一板一眼地回答。
“……奶奶不是以后家里不能玩这个吗?喷的到处都臭兮兮的。”
“少爷把高布石的棋子改了,现在不喷臭气,变成喷字。”
“…...喷字?”
“对。”
当西瑞尔好奇地走进客厅,就看到整个沙发就只剩下两个人——自家爷爷和自家院长。
俩人周围的空气里环绕着一圈诸如:
“狗屎!”
“菜鸟!”
“垃圾!”
“腮囊草!”
“巨怪附体!”
“臭!”
“呕呕呕!”
......的字眼。
“……”
难以想象俩人能在一群这样的字眼里安然不动的坐到现在。
爱德华最先看见楼梯边上的西瑞尔,然后看了眼自己的怀表。
“啊,已经10点半了!今晚真的好愉快!谢谢你陪我下高布石!”
下一秒一个:“臭狗屎!”出现在了半空郑
“……”
“我爸妈呢?”西瑞尔适时、贴心地打破了尴尬地沉默。
“哦哦,上楼了,伊文玩疯了,是在哄他睡觉。”
“外公外婆?”
“都去休息了,你奶奶也是。我也要去休息了,今谢谢你陪我下棋,很开心!”
爱德华施施然地站了起来,拍了拍斯内普的肩膀,然后直接上了楼,脚步飞快。
斯内普将高布石收好,放进了之前爱德华专门收棋的柜子里,然后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一挥手,空气中的各种”字“都消散不见了。
“院长,您现在有时间吗?”
“做什么?”斯内普端起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口。
“带您看样东西!”
斯内普将茶杯放下,挑了挑眉,然后跟在了西瑞尔身后,他一直知道巨怪在捣鼓着他的生日礼物,没有拆穿是因为他也有些好奇。
……
面前的一切都超出黑发黑眸的魔药教授的预料。
他想象中也许巨怪又找到一本魔药书、或者一个神奇的动物甚至可能种了一片珍贵的魔法植物。
但无论如何,绝对不会是一个法阵。
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斯内普努力压抑着自己的语气不要那么尖锐:
“你在做什么?”
“我设计了一个法阵……”
“法阵?!你一个人!”斯内普还是没忍住提高了嗓门。
早就预料到这样的西瑞尔努力稳定住了自己的语气,回答:
”不危险的……”
“只要是法阵就是危险的!”
斯内普笃定地回答,黑曜石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灰绿色的狗狗眼。
“我真的......我请教了很多人,没有怎么实验……而且是有书籍理论支撑的。”
斯内普的胸膛起起伏伏,十几秒后,男巫捏了捏鼻梁,问道:
“这是做什么的?”
“去除标记。”西瑞尔直视着斯内普院长,一字一顿清晰地回答。
“……去除……什么?”斯内普的声音低了下来。
“那个标记……”
黑发男巫豁然转过身,一把捏住西瑞尔的肩膀,力气太大而将他推在了墙上。大概情绪过于激动,西瑞尔感觉被捏的生疼。
“你知不知道你在研究什么?”男巫低声问。
西瑞尔望着突然靠近的院长,镇定地回答:“我知道。”
斯内普再次使劲儿,但是声音却更了,接近耳语,男巫凑近男孩的耳边,继续逼问,声音像是嘶嘶地毒蛇:
“你知道这是谁的标记吗?”
“我知道。”西瑞尔努力忽略了耳朵的不适。
“呵!你当然知道。你看过我的记忆。”
斯内普的语气淡淡的,但是男孩本能地感觉到对方的极度难过和惨淡的心情。
“能…...给我看看吗?”
一双纤长的手轻轻的盖在了斯内普的左臂上,手下的肌肉痉挛地一抽,但是没有躲开。
看到对方的沉默,西瑞尔鼓起勇气轻轻地解开了院长左侧的袖扣。黑曜石的袖扣被塞进了男孩裤子口袋里,洁白的袖口被挽起,一圈一圈,一直挽到了胳膊肘的位置。
在石板的地面,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蹲坐了下来。
他们一同盯着那个从不见光的苍白手臂,上面的标记很淡,就像是埋在很深的位置,颜色发灰,图案依旧狰狞。
手指轻轻地顺着纹路一寸一寸地摩挲过去,盖在了那个吐着蛇的嘴上。西瑞尔抽了抽鼻子,哑声问:
“疼吗?”
斯内普微微地瑟缩了一下,声回答:“刚标记上去时,很疼。疼了很多。”
西瑞尔矮下身,将冰凉的脸蛋贴在了标记上面,一侧的耳朵枕在院长的手臂上,似乎这样就能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
“拿魔杖……划破这里的时候……疼吗?”
斯内普低头沉默地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男孩。
西瑞尔闭上了灰绿色的眼睛,就像是真的在听什么声音,认真而虔诚。
斯内普最终哑着嗓子干涩地回答:“那时我感觉不到疼。”
“哦,那一会儿......可能有点疼。但是我觉得您能忍住。答应我……让我试试…...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