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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 夏洛克?”
西瑞尔使劲儿眨了眨眼睛, 几秒后又眨了一下。斯内普则是直接抽出了魔杖。
这一刻, 如果夏洛克突然抽出一张毕业证, 告诉他们自己来自布斯巴顿, 他大概也不会更加惊讶了。
惊讶的多了, 人就很容易麻木和淡定。
比如现在。
“别愣着了, 我跳窗了!你们应该有办法让我不摔成肉泥对吧?”夏洛克着直接爬上了窗台, 将窗户推到能打开的最大角度。
“三、二、一, 跳!”身边的斯内普院长倒是反应迅速, 给实习侦探喊了个口号, 在出跳时, 夏洛克立刻松开了手,向前扑去。
一道漂浮咒准确无误地打在了夏洛磕身上。然后窗户边立刻就没有了少年的身影。
这两个相见即便不两厌,但也火11药味儿十足的人关键时刻倒是配合默契。
门口已经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你上去, 快!”斯内普拿魔杖指挥西瑞尔。
西瑞尔不敢耽误, 直接爬了上去,纵身一跳, 连“三、二、一”都没有等到。
好在院长魔咒技术过关, 在一秒后,他感觉身上就像是安装了麻瓜的降落伞,一下身体变得膨胀松软,慢慢地落在了夏洛克旁边。
三秒后斯内普直接出现在他们身边,然后抓住了两个人幻影移形。
“啪!”
昏暗无饶巷子里突然出现了三个人。
斯内普立刻松开了夏洛克,右手还捏着西瑞尔的肩膀。
下一秒夏洛克软倒在了西瑞尔肩膀上。
“呕!这是什么?你们的旅行都是这样的……不舒适吗?”
实习侦探难得一脸虚弱。西瑞尔一边好心地撑着他, 一边暗暗担心自己会被吐一身。
斯内普大概看不下去,又一把捏住了实习侦探的上臂,然后将他带离西瑞尔肩膀,扔在了靠墙一侧。
夏洛克也不挑,扶着石墙继续干呕。
西瑞尔同情地拍了拍伙伴的后背,也顾不得询问自己的好友怎么发现他们的“不寻常”身份,环顾四周:
“我们这是在……?”
“还在汉格顿,这是那间旅馆后面的一条街。”斯内普言简意赅的回答。
西瑞尔立刻支棱起脑袋:
“那、那个楼就是……?”
“嗯。”斯内普目光复杂地看着前面黑黢黢的建筑。
不一会儿,三人看到从那栋旅馆里走出来一个2米高的女人,然后拐了个弯去了西面。
西瑞尔回忆了一下,西面那里除了有里德尔府还有一片茂密的树林。
西瑞尔又看了几眼女人威武雄壮的背影,心有余悸地声:
“我们亏得都出来了,那个女的看起来比海格还要高!”
“还有一个人。”一直在墙边干呕媲美一根煮熟意大利面的夏洛克突然开口。
“什么?”
“四杯奶茶。”斯内普瞬间理解了实习侦探的话。
“你们的意思……除我们之外,还有一个旅客?”西瑞尔瞪大了眼睛。
此刻男孩满脑子都是外公给自己讲的《龙门客栈》里的情节,旅客被做成人肉包子简直不要太酸爽……
一个封闭的村庄,一家黑店,一个心狠手辣的老板以及人肉酱意大利面,人肉炖土豆,人肉火腿……
哦,他今中午刚吃了几口疑似“人肉炖土豆”。
西瑞尔现在只想一把推开扶着墙的夏洛克,腾出地方让他自己干呕一会儿。
甩甩脑袋,西瑞尔努力忘掉脑补的情节,继续观察面前的旅馆。
不一会儿旅店老板——瘦的老特里突然从旅店的厨房后门走了出来,警惕地环视了一圈。
三人站在阴影里,斯内普院长还施展了忽略咒,所以没有被老特里看见。
老特里鬼鬼祟祟地逡巡了一阵儿,然后又回到了后厨,从里面推出来一个平板车,上面是一个鼓鼓囊囊的大麻袋。
“他们把人杀了?”西瑞尔条件反射地看向了身边的院长,灰绿色的双眼满是惊恐。
然后同时收到了左右两边的嘲讽式喷气。夏洛克已经从干呕中恢复了。
西瑞尔几乎完的同时就意识到自己貌似又问了一个蠢问题,要是杀掉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迷昏……这个问题就像之前的四杯奶茶一样让人感到羞耻……
“我觉得你拉低了整个汉格顿村的智商……如果他们有智商这种东西。”夏洛克声吐槽道。
嘤,夹在两个“高智商”的人中间容易造成自身智商的山体滑坡;夹在两个“高智商又毒舌”的人中间,更有甚者,可能造成智商塌方……
“走,跟上。”
夏洛克一马当先地就要跟上去,然后被眼疾手快的斯内普一把拽住。
下一秒年轻的“实习侦探”感觉从头到脚一阵彻骨的冰凉,就像是一个人从头皮戳了个孔,然后自上而下地灌了一桶冰水。
“隐身咒。”西瑞尔在旁边声解释。
“不用解释,男孩。反正他早晚要忘掉。”斯内普撇撇嘴。
“请不要乱碰我的记忆谢谢,大脑对于我至关重要。而且我是自己发觉你们不一样的,并非你们告知,这算擦边球。”
夏洛克一脸冷漠地道。
只可惜现在两人都看不到已经变透明的他的任何表情了。
下一个隐身的是西瑞尔,最后是斯内普自己。三人隐身后急忙快步跟上了推着木板车的老特里。
别看老特里个子,但是一路推着平板车上上下下,地面又坑坑洼洼,却如履平地,健步如飞。
这时路过了之前那个蔬菜摊,奇怪的老太婆还坐在原先的位置,手里苹果已经不见了。
“又送货?“老太婆用粗嘎的嗓音搭话,浑浊的眼睛滴溜溜直转。
老特里脚步没有停,粗声粗气地“嗯。”了一声。
“看着有点少?”那个老太婆不依不饶地在后面嚷嚷。
“有时间管好你自己的苹果吧!疯婆子。”老特里的声音传到了那个老太婆耳朵里。
老太婆痉挛地抽了一下肩背,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苍白和灰败,嘴里嘟囔着西瑞尔闻所未闻的脏话,骂骂咧咧地坐回了自己原先坐着的位置。
西瑞尔三人没有再管那个老太婆做了什么,因为老特里拐上了一个道,三个人连忙跟上。
老特里明显在踏上路之后就更加多疑暴躁了,平均每走十几步就要回头左右看一遍。
最后老特里顺着这条路直接进了里德尔府旁边的树林。
这片树林不知道是因为刚下过雨还是植被种类的原因,总之看起来格外的阴暗。
空气中还半漂浮着白色氤氲的雾气。
唯恐走失,三人几乎就保持距老特里3米不到的位置,斯内普施了个静音咒屏蔽了三个人踩在树叶草丛上的“沙沙”声。
老特里又往里走了几步,在一块空地处停下,前面是个一人高的土包,土包上是一棵很粗很大的榕树。
一木成林,的就是榕树这种植物。
榕树在西瑞尔住的海市也有很多,外公又称这种树为“孤赏树”,因为它的树冠真的可以长得很大很大,延伸十几米不成为题。褐色的气根垂下,落到地上再次扎根…...慢慢地,这一片就剩这一棵树了。
眼前的这棵少几十年的树龄,它本身就生得又高又大,所在的地势又高,所以看起来像是一群人钻进了一把巨大的树伞下。
围着转了一圈,西瑞尔眼尖地发现那个土包其实是个空心的,有一个半米宽的树洞,可以钻进去。
这个画面异常熟悉,感觉就像是回到了霍格沃兹的打人柳下面。
老特里扒拉开树洞两边的气根,直接推着板车进了树洞。
几乎没有犹豫,三个人陆续走了进去。
这里和打人柳的树洞还是有区别的,比如此刻他们走过一个缓坡之后直接到了一个地下世界。
这里几乎比上面的榕树树冠占领的面积还要大,足够媲美这个村庄教堂前面的喷泉广场。树根形成了一个然的花板,包住了四周的土壤。
“使者大人!我把祭品带来了。”老特里突然对着空地里面更深的地方轻喊了一声。
莫名的,西瑞尔感到了不适,轻微的属于他白狐血统带来的不适。
一种阴冷的,没有感情和灵魂的生物在靠近这里。
如果上次的阴尸湖让他的直观感受是那一瞬间无法忍受的痛苦,和绵延不绝想撞破头的胀痛;那么现在他只是被蚊子咬了一下,有点疼或者干脆感觉不到疼,但是不适感却不间歇地袭来,感觉有点抓心挠肺的崩溃。
当然还有一些出于兽本能的求生欲和对危险的敏福
“西弗勒斯?”
西瑞尔一把捏住了身边男巫的胳膊。即便隐身他也能立刻找到对方,因为他知道院长不会离他超过半米。
事实证明,院长离他的距离比他自己还想得要近。
“怎么了?”斯内普半转过身,扶住了男孩。
“危险,我感觉到……没有灵魂的生物在靠近。还有大概……只有200米。”西瑞尔突然噤声。
斯内普死死地捏住身边男孩的肩膀,警惕地给三人多加了一条“屏蔽气息”的咒语。然后拉着西瑞尔和另一边的麻瓜侦探躲到了洞穴边上,三人保持着背靠树根的姿势。
站在正中间的老特里又呼唤了一声。
“使者大人,您在吗?”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
一个黑袍女人出现在了老特里身边。
西瑞尔感觉到的不适感就是从她身上传来的。
“老特里,我主人衷心的仆人。让我来看看,你带来了什么?”
那个女人声音意外好听,整张脸都罩在兜帽下面,只露出一个苍白尖尖的下巴和鲜红的嘴唇。她全身不见光,伸出一只手,然后用指甲将麻袋轻而易举地划破了。
西瑞尔后脖子汗毛倒立,脑子里却习惯性地开始抛锚:这是什么材质的指甲?德国双1立人牌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