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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抱着教案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看到白狐乖巧地趴在他的大办公桌前咬羽毛笔。
这真是一个让人一言难尽的习惯, 斯内普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对方有狐狸血统, 所以才能毫无芥蒂地对羽毛下得了嘴。男巫将外袍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 动静不大不, 却没能换来自家巨怪的一丢丢关注。
巨怪愁眉苦脸地瞪着面前的信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了成片的东西、甚至还有难看的涂抹痕迹。斯内普发誓, 自从西瑞尔能熟练掌握大多数英语魔法专用名词后, 他就再也没有见他这么苦大仇深过。
西瑞尔感觉自己叼在嘴里的羽毛笔尖被一只大手抽走, 然后脑袋顶被不算温柔地呼噜了一圈。
“脏死了。你是10岁朋友吗?时候妈妈没有教过你不要咬羽毛笔?”
西瑞尔的思路被打断, 茫然抬头看话的男巫, 然后一脸淡定地收起了桌上的信、扬起了一抹淘气的笑:
“11岁以前我没有用过羽毛笔、而我的人生导师……没有教过我。他真失职, 是不是?”
斯内普不太感兴趣地看了眼他收起的信纸, 冷哼一声“没良心的白眼狼。”
继而好整以暇地走回了卧室看起来是要换衣服。
西瑞尔趁机将信折好装入了乾坤袋, 整理了一下办公桌,注视着换好衣服的男巫去而复返。
“对了,给你这个。”
男巫将一卷深蓝色的纸筒扔进了西瑞尔怀里。
“这是什么?财产转让证书?”西瑞尔用开玩笑的语气抓起纸筒。
“我不认为我有每变出一栋庄园的神奇能力。”斯内普假笑地咧咧嘴。
“我刚想你还偷偷摸摸背着我私藏了什么房产。”
西瑞尔满不在乎地拆开上面的缎带。
“我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你了, 西瑞尔。所以别搞动作, 以免突然有让我心情突然不好,把你拴在皮带上。”
西瑞尔眯起了灰绿色的大眼睛。他就知道斯内普不可能对他写什么完全不好奇!瞧, 男饶忍耐力也就是一个办公室到卧室的距离————撑死再算个来回。
白狐少年一蹦一跳地几步蹿到了斯内普面前, 环抱住他的脖子、撅着嘴:
“这位先生,可以给我来个爱的亲亲吗?”
斯内普将头偏了偏,故作嫌弃地开口道:
“还是不要了,我面前的先生吃了一嘴羽毛笔,我有些介意。”
“那就只好我自己亲自上咯!”
西瑞尔不由分地用左手卡住了斯内普的下巴、轻轻踮脚,一口叼住了男巫的下嘴皮。
“我在给我爸爸写信, 我以为你不会吃我爸爸的醋。”
西瑞尔嘴对嘴地和斯内普解释。斯内普习惯性地扶住了他的腰。
斯内普眉头一蹙,显然想明白了西瑞尔在做什么,依旧用极近的距离对西瑞尔:
“我以为…...我过这件事由我来解决。”
“可是,西弗勒斯。我爸爸未必不想听听我些什么,毕竟他是我爸爸,而我是他儿子。”
斯内普瞬间闭紧了嘴巴,黑曜石的双眸里是一闪而过的茫然。
面前的这个黑发黑眸的男巫擅长解决各式各样的麻烦:无论生活中的还是学术中的、抑或是学生带来的还是神秘人带来的。他在做双面间谍期间甚至强迫自己养成了察言观色,见人人话见鬼鬼话的高端交际能力。
但是他却对于“亲属间”的最基本的交流技能有些捉襟见肘,就比如他有自信能解决西瑞尔的父亲、他的老学长本尼的种种反对甚至一些更加过激的反应的麻烦,但是他却缺乏对“亲人”发自内心的感性认知。
“那是我的亲爸爸……亲爱的,以后也会是你……呃,你的亲人。我们不如把心里想的都告诉他,开成公布地讲一讲。也许......他会理解的、也会祝福我们的。”
西瑞尔整个人赖在斯内普身上,死死抱住斯内普的脖子、把他的头往下压强迫他看着自己。
斯内普闪躲的目光被西瑞尔强邪揪”了回来。
黑发黑眸的男巫撇撇嘴,状似妥协:“好。你先写,后面见面由我来。”
“校”
“嗯。”
“所以现在可以给我一个爱的亲亲吗?斯内普先生。”
“如你所愿。”
解决了意见上的“分歧”,西瑞尔如愿以偿地黏到了他的伴侣身上。
气氛正好。
“等等…...先等一下。”
斯内普一把抱起男孩,准备将他放在沙发上时,西瑞尔却突然把脸错开,低头开始找东西。
斯内普:“……”
男巫深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问:“西瑞尔?”
“噢,我突然想起来…...我刚手里抓的纸卷呢?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呢!”
西瑞尔来回环视,一副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把纸卷放在了哪里的模样。
“……在这儿......可是在我们亲……时,你能好歹认真一点吗?”
斯内普有些懊恼又有些无奈地将手里的拆了一半的蓝色纸卷塞到了西瑞尔手里。
西瑞尔吐了吐舌头,三下两下拆开了手里的信。
“所以这是什么?”
斯内普紧紧闭住了嘴表示无声地抗议。
“?!梅林……”
看完信的白狐少年张大了嘴,嘴巴也变得不太利索了:
“这是......颁奖仪式......时间提前了?”
“嗯哼。”
“这符合规定吗?我从没有听过这种颁奖能提前举办,听起来太过随意了…...”
眼看亲亲不能继续,斯内普干脆松开西瑞尔,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用魔杖变了两杯水,双手随意搭在了膝盖上:
“当权者急需举办点什么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而我们这种‘热点人物’恰好在名单上。所以提前不奇怪。”